“为何?”顾青行眉头不甚明显地蹙了一下。
“这个我就不知道啦。”女孩的手抓着裙摆,“你进去了婆婆就会告诉你的!”
顾青行瞥了沈淮初一眼,后者正低头喝茶,目光专注地盯着茶汤。这进不进去都随你的意思太过明显,顾青行抬手在沈淮初脑门上一弹,起身和女孩走进里屋。
里屋只角落点了一盏灯,岑婆婆眼蒙黑布,坐在靠墙的太师椅上,听见声响后分外尊敬地冲门口致礼,接着抬手让女孩出去。
女孩再次打帘而出,布帘起落,归于平静后岑婆婆摸索着起身:“公子请随我来。”
老妇人重新燃起一盏灯,她用拐杖在墙上轻点三下,石墙向后移动,露出一个能容纳一人进出的口子。
这盏灯显然不是为她自己准备的,顾青行上前接过,轻轻搀扶着她,问:“这是去哪里?”
岑婆婆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敢问公子现今名讳?”
这话问得便有些怪异了,明明是初次见面,却又为何在问姓名时加个“现今”?
见顾青行不答,岑婆婆只是笑了笑,“公子和老身乃是旧识,老身在此等候公子已三十二年。三十二年前公子曾让老身保管一件东西。”
“三十二年前?”顾青行抬眸,虽然看不清这老妇人眼睛,但神情不似作伪,“您恐怕认错人了。”
“老身不会认错,老身虽然眼睛瞎了,但看人比从前看得更清。”岑婆婆笑着摇头,“不瞒你说,之所以是三十二年前,那是因为这件东西是你前世交给老身的。”
顾青行眼皮一跳:“前世?”
“对于外面的阵法,公子可曾感到十分熟悉?”岑婆婆拍着顾青行手臂,“那是公子你亲手布下的。”
少年嘴唇紧抿,没有答话。
这条路很快走到尽头,岑婆婆的拐杖在地上一杵,一股力量以她为中心扩散,墙上的砖变化,接着一根卷轴和一方木盒被送出来。
岑婆婆将东西取出交到顾青行手上,道:“老身也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当年公子曾告诉老身,若他日来时你不肯相信老身,便打开这幅画。”
顾青行狐疑地瞟了岑婆婆一眼,解开捆绑卷轴的绸带,将这卷三尺长的画展开。
画中人着天青色衣衫,长发披散,懒懒散散坐于桃花树上,一条腿悬于半空,一条腿支起,一手拎着酒,一手撩开将要扑到脸上的花,他眸光虚虚看着前方,唇边挂着一抹笑。
这人容颜昳丽,额间一抹淡红纹路,比飞花还要惹眼。
——是沈淮初。
画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
“只愿淮岸人如初。
贞宝三十年春,淮水东落雁小筑,顾川落笔。”
顾青行眯了眯眼,这字迹他再熟悉不过,走笔翩然,收尾锋利,是他的字。
少年把画卷好,打开那个木盒。木盒里摆着一个容器,是一只浅口酒杯,杯中还装着水,他将酒杯拿到眼前细看,没想到一根银白光丝竟飞出来,直接没入眉心。
“这是?”顾青行揉着眉心问。
“老身也不知道,当年公子将此物交给我时,并未说明到底是何物。”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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