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点东西?什么东西?风染见贺月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便一口喝了下去。确实是葡萄酿,只是比一般的葡萄酿酒味略浓一些。风染虽是喝酒,但并不喜好,喝得也少。那葡萄酿喝下去后,很快,风染就觉得胸腹间升起一股暖意,热腾腾的,有一些怪异。
贺月笑盈盈地又给风染倒了一杯。今天,他的染儿看来精神似乎比昨天略萎顿了些,不过还算好。他等这一天,等了快一年了。自从那次练功练得毒发,风染的身体一直不好,人恹恹的,总是没有精神,他便一直不敢再试,一直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这几天,风染的精神明显好转,身上似乎重新焕发出一股活力,他看着既是心喜又是心慰,更是心痒难耐,他才会在这个对他而言极有意义的日子里鼓起勇气对风染提出欢好的请求,而风染竟然应允了。
今夜,他将一偿夙愿,终于可以与风染共尽鱼水之欢。
这一次,风染端着酒杯,眼眸一黯,神色一黯,迟疑了一会儿,终究像下了狠心似的,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等风染喝了,贺月又给斟上第三杯,说道:最后一杯,再喝就过量了。
这一杯,风染喝得更是爽快,喝完之后,手一挥,把琉璃杯狠狠摔了出去,跌得粉碎,发出呛地一声。贺月正愕然,寝殿的门被推开,小远听到声响,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少爷少爷,出啥事了?抬头看见贺月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吓得腿一软,跪趴到地上:奴奴才才小远一句话还没结巴完,风染已经疾步走过去,一把抓起小远,一路拖到殿门扔了出去,叱道:滚!
风染回转身,跪到贺月面前,说道:风染御下无方,扰了陛下的兴致。
贺月把风染从地上扶起来,笑道:他倒是把你护得紧。又问:酒不好么?你扔那杯子干什么?
谢陛下赐酒。
贺月笑着问:你喝出来没有,那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媚药。
媚药?贺月显得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是媚药?知道是媚药,你还敢喝?
在酒里下了药,又何必装得这么惊讶,好像不知情似的?一个皇帝,行此下作之事,还敢作不敢当,这人还配不配做个皇帝?
一个皇帝,临幸自己的男宠,还要用到下药的下流手法,这人还算不算个皇帝?
知道他欲望清淡,贺月说,要让他快活。为了能达到快活,所以给他下了药,大约,这才是贺月给他的惊喜吧?
可是,他便是宁死,也不想要这样的快活,那是他仅剩的自我。
他想:贺月终究是要掠夺他最后的自我,要把他变成真正意义上,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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