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接过烟,颇正直地说:“赵哥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一口一个您的也真是折煞我了。好歹也跟咱这儿买了这么些年菜,这点忙该帮的。”
赵维宗笑嘻嘻道:“哎,就知道咱小刘跟我最瓷器了。”
小伙吐出口浓烟,紧握方向盘,仍是那副目不斜视的严肃样:“瓷器归瓷器,赵哥咱可事先说好了,两百啊!”
“……放心,答应你的一分钱也少不了!”
此时距房东给的最后期限只剩下一天,说是过了今晚就说不准何时直接炸楼了。眼看着各路邻居纷纷找好了新窝举家搬走,连楼下大爷家里都已经搬空,再不见有人半夜听那些上世纪情歌,可小赵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新住处。
本想着在孟春水单位附近租一个,好让那人每天在路上少耽搁点时间,能多休息会儿。可那些房子不是太破就是太小,上回好不容易看到个合适的,结果好家伙,上来就要两千五一个月,还不带议价的。
虽说这繁华地段贵点也算正常,可赵维宗他还真不打算把这么多钱花在租房子上,于是只好作罢。一时间好像无处可去,他只得盘算着把家当暂且在方家胡同搁上两天,等租到新房再挪走。
他想爸爸不至于烦我烦到不收吧?虽然回到那小院儿里,他自己心里也不太好受,但这好像是目前最合适的办法了。
然而,当赵维宗拔下钥匙,推开出租屋那扇吱呀乱响的木门时,眼前所见却把他惊呆了——
早上收拾好的、堆在门口的几大兜子家当,此时全没了影儿!
第一反应是遭了贼,房东前天把铝合金的窗户拆走,导致他跟孟春水透风睡了两天,这贼想溜进来也是大大地容易。但他也太会踩点儿了吧?偏偏挑这节骨眼好打包带走?我这也没什么值钱的呀。
赵维宗拧着眉头,坐到沙发上,越发觉得蹊跷。
“东西呢赵哥?你咋啦?”彼时卖菜小伙在下面等得不耐烦,爬上二楼查看来了。
赵维宗却没理他,低头拨响了孟春水的手机。他哭丧着脸道:“我操我跟你说,咱家给贼盯上了,我早上收拾的那点东西好好摆在那儿,结果现在全没了!我身份证还在里头呢!”
却听对面那人居然在笑:“我怎么就成贼了?”
“不是,你拿走的?”赵维宗看了看表,这才下午四点多钟,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人应该还在办公室鞠躬尽瘁呢,“你没在公司?”
“我在开车。”
“往哪儿开?”
“我找到新房了。”
“真的?”
“等会儿来接你,马上到了。”
卖菜小伙仍然不明就里,趁赵维宗终于挂了电话,赶紧抓着人问:“现在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啊哥,你家到底遭没遭贼?”
赵维宗还在盯着手机屏幕傻笑,闻言抬头看他:“哪儿跟哪儿啊,我刚才脑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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