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便透露一二?』
丁香姨犹豫道:『这……可否到下一站在说。』
陆小凤道:『哦?难道你知道我下一站要去哪儿?』
丁香姨脸上的紧张之色稍稍褪下:『你若要去老屋,自然会经过那里,你若经过那里,自然会在那家客栈住下。』
陆小凤又奇道:『你怎知我会去老屋?』
丁香姨转了转眼珠,道:『这个季节,这条路线,若不是去老屋,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去处。』
陆小凤笑道:『不错。丁香姨果然是冰雪聪明。』
丁香姨道:『只怕你这句话说得违心,天下的女人,有几个是你没夸过的?』
陆小凤飞快的看了花满楼一眼,笑道:『我说的句句属实,老花,你说是吧?』
花满楼微微一笑道:『是,陆小凤从来都是老实人,姑娘大可相信他说的话。』陆小凤一听他这话,摸了摸鼻子,抬头看着屋顶,唔,天福客栈的房顶做的可真是精致。
*
黑夜。
月如钩。
夜风阵阵,槐树飒飒作响。
树旁的一间偏房内,传来若隐若现的呜咽,纸糊的窗户上,一道的一道的痕迹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就像是,为庆祝节日而层层涂抹的漆彩。
他擦了擦手上沾满的液体,推开房门,走到槐树下。举起双手,苍白的月光下,一只枯瘦没有血色的手,还有,一只铁钩。
今日他才得知,原来那人竟已死了,那个蠢货竟这么容易就死了!亏得父亲还在他身上投入了许多心血,教他武功,授他心法,传他家业,许他钱财,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更不可饶恕的是,他死的如此了无声息,连谁结束了他的性命,至今都没有人知晓,只得靠父亲百般周旋,才得以设一大局来抓住凶手。
蠢货!
想到这里,他连在手臂上的铁钩狠狠插入了地上,满脸的疤痕随着他狰狞的表情开始扭动,移行,从脸的一侧蠕动到脸的另一侧,那没有疤痕的半张脸,倒出现了片刻的宁静,乍看上去,也是半张清秀的面孔,只是多了些苍白,少了些血色。
他从来都是讨厌那个人的,从父亲把他带回山庄,看见那个人理所当然的跑进父亲的怀中开始,不,应该是在父亲将自己带回山庄之前,从他知道自己心中那份隐秘的只属于自己一人的被称为家的梦境竟被另一个人先行占有了的时候,他便一直恨着那个人。
记得刚回山庄时,父亲指着那个蠢货对他说,『这个人,无论如何,你都要护他周全,千万不要他死掉。』蠢货傻兮兮的对他笑了笑,然后屁颠屁颠的跟着庄里的侍女扑蝴蝶去了,只剩下父亲和他站在原地。
他永远记得那个下午,父亲蹲□来,凌冽的气势让他瑟缩着想要退后,而血脉的温暖又让他挣扎着想要靠近。在他的记忆中,父亲只有两次蹲□来,一次是在虫窖中,那人带着温暖的阳光宛若神祗伏在他旁道『我是你的父亲』,一次便是刚入山庄时,他奉为神祗的父亲,蹲在他身旁,低沉而温柔道,『若是他死了,你便不用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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