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高兴发现她竟然是别人的小三之后也说了一句话:到我身边来吧,让我给你一个家。
一个人要有多大的福报,能换来两个男人的倾心相对。
☆、水遥
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当理想被现实磨去棱角,当最初的美好被风霜打落,当一切的坚持成了笑话一场,当海誓山盟飘散在沧海桑田,你有没有在万般无奈之时,将自己置身于一场幻想中以度过每一个艰难的时光。
自打我懂事起,便在幻想中足足生活了三十多年依然不愿清醒。
小时候家里穷,特别的穷,穷得学费交不起,穷得肉也吃不起,穷得更是连澡也洗不起。对于别人家的孩子拥有的东西,我只能靠无穷无尽的幻想来实现。
记得小时候我总是很容易生病,经常听到母亲的一句话就是:这个月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又给老大看病了。每当听到母亲这样的话,我就会幻想给母亲变出好多好多的钱,那样她就不会经常呵斥我了。
后来因为我经常病着,就得经常打针,当时还不流行打吊瓶,谁要是打上了吊瓶说明那人病得十分严重了。
打小针就得打屁股,我小时候经常患咳嗽,并且是极其顽固的那种,每晚都折磨地我睡不着觉。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要先到诊所打一针。一天打左屁股,一天打右屁股,接连打了半个月,晚上睡觉就没躺着过,屁股又痛又硬,每天母亲给我用热毛巾敷着。
睡觉之前我都会幻想,来了一个女神仙将我的病用手一指就好了。
可第二天病毒依然与我相依相偎、不离不弃。于是针还要继续打,屁股扎不动了,就扎胳膊。扎胳膊比扎屁股要痛许多,一针下去每次我都觉得生无可恋,想哭又怕医生笑话,只好咬牙忍着。
在左右胳膊各扎了一针后,我就没到诊所报过到,虽然病没好,但我实在怕了,看到针头浑身都打哆嗦,每次打完针我都会幻想着那些针头一起飞起来扎在医生的手上,让他再也给我打不了针。
当然幻想没用,我还得面对现实,便欺骗父母说针每天都打,实际上再也没去过。骗了将近十天之后,母亲见我病得越发厉害了,不放心亲自带着我到诊所再看看,这一去,我隐瞒没打针的事就露了馅,回到家后,母亲拿起笤帚疙瘩狠狠抽了我两下。那晚我梦见骑着笤帚疙瘩飞走了。
第二天还得捂着红肿的屁股继续打,打完针回家还得吃药,母亲不知道哪来的偏方;头发香油炒鸡蛋,癞□□烧鸡蛋,蚕蛹泡鸡蛋,反正就和鸡蛋干上了,我不吃,她就抽筋剥皮地让我吃下去。
每次吃这些偏方,我身上不只胳膊和屁股疼,大腿更疼,那里都是母亲用手拧出来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还有一对耳朵,能留在头上简直就是奇迹。
一个月后,我的病依然没好,每天还是咳个不停,嗓子都咳出血了,父亲越发的担心,一咬牙拿出积蓄带我去了镇上的医院。
母亲一路说:“这孩子,怕是染上了痨病,活不久的。”那时我小,说我活不久我还挺高兴,终于不用打针吃可怕的偏方了,天堂里一定特别的美,竟然神之向往。
我知道母亲那样说也不过是气话,家里穷得给弟弟买奶粉的钱都不够,还要天天给我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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