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窗要重新钉。”
他知道上回房东来钉纱窗的时候遗留了不少,我整理的时候把他放在了最底下的柜子里。我本来想拿给他,可转念一想,他毕竟很少过来,我们只是客气地做着师生关系,一种邪恶的念头顿时飘过我的脑际。
“是呀,陶老师,我也知道房东留下来不少,可我这记性,整理好忘记丢哪了。”
“要是没有,我就走了,阿熊。”
“哦,我想起来了,放在柜子的最上面。”我以很快的速度把椅子搬了过去。“过来帮我扶一下,陶老师。”
胖熊老师按我的预想一步步地就范,我心里窃喜,像是喝了一壶蜜糖。
他用手扶着我的腿,被触摸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居高临下,一览无余。白皙的皮肤在橘色的灯光下光泽宜人,还有那新箭的板寸,我想用手摸一摸,那刺刺的感觉,像是腾云驾雾。我想假摔一次,让他抱着我,才不管后果呢,只要不死,不残疾就行。
正当我思绪万千的时候,胖熊老师陶说:干嘛呢,阿熊,找到没有?
我一下回过神,急忙对他说:我想起来了,我本来是想放上面的,怕不好取,又放在低柜里了,你先歇歇,我这就取出来。
没想到这样都能蒙混过关,我暗自给自己奖励了一个吻。
他坐了下来,浏览着我的作业,看刚开个头下面没写完。
我从椅子上跳下来,跪在地上,伸手把里面的一个罐子够出来。
“呶,陶老师,都在里面!”我一下子又汗涔涔的。
“在班里叫我陶老师,其他地方就叫我陶哥吧?”
“好的,陶老师!”
“哈哈,又来了!”
“陶哥——”喊出这一声,我的身子都发酥了。
正当我把罐子给他的时候,没留意脚底下的小板凳,一个趔趄,把小凳子踢出好远,顿时一股刺痛从小腿传到大脑皮层。
“没事吧,熊弟?”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没伤着吧,阿熊?”他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补充到。
我把裤管撸起来,皮已经破了,血慢慢地涔了出来。
“熊弟,到我那去包扎一下,我那还有些碘酒,消消毒。”
这次我是真听清楚了,他的称呼都变了,我有些激动,有些神往。
“陶哥,不用,像我这样从小野惯的孩子,这点皮外伤算不了什么。”尽管我想看看他的住处,可我还是不能表达出我很想去的意图。
“哦,你要是不去也行,自己简单包扎一下,别让伤口感染了。”
我一听,没戏了,恨自己这张破嘴,要是没人的时候,非自己抽自己几下不行。
胖熊老师陶说,要是没什么大事就走了,等着钉好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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