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微微侧头，海爷看见此人的相貌更是勃然大怒，“呸”的一声把冒着火的香烟吐到了他的脸上，后者皮肤被烟头一燎，忍不住“啊”的声叫了出来。
海爷一伸手拽住这个人的头发，略微用力迫使他弯下腰来，正面对着自己，冷冷的问：“费子仲，你真他妈的和你的姓一样是个废物吗？恩……我让你派人留在平川监视林豹和李铁峰，我问你，人呢？恩……现在姓李的警察已经坐在那里了，怎么你的人却还不知道？恩……”
他每“恩”一声便反手掴一记耳光，那三十多岁的男人也不敢躲，瞬间脸上就是又红又肿得像个刚蒸出锅的馒头，终于挨到海爷问完才愁眉苦脸的说：“海爷，不是我不说，实在是……”
“是什么？恩……”海爷暴怒道：“一帮废物，平时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到关键时刻却派不上一点用场，你还有什么说的？恩……”
说着，抬起脚作势欲踢，唬得那费子仲连滚带爬，屁滚尿流。
“海爷，海爷，你听我说啊……”
海爷气鼓鼓的哼了哼，阴沉地冷笑：“说吧，如果你说不出让我满意的解释，那你也不用再在省城混下去了，你放心，你在柳树巷养着的小娘们儿我会帮你照顾的……”
费子仲哭丧着脸说：“不是我派的人不中用，实在是林豹在平川的势力太大了……我也是刚刚才接到电话，我们的人全被他发现揍了个半死……给我打电话的兄弟也是才从囚禁他们的地方逃出来……”
“这么说……”海爷嘴角翘成了U字型，眯着眼问道：“林豹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费子仲战战兢兢的回答：“好象……也许……听说林豹现在到处调派人手……不知道究竟想……想干什么……”
海爷恼怒的说：“他要干你妈。”
“是……是……是……”
“是你奶奶，”海爷霍然站起身来，朝餐厅大步走去，随后丢下了一句话：“联系一下黑仔，问问他林豹那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
……………
回到餐厅的海爷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却已没有了胃口，端起杯子一口饮光了杯里的辛辣液体，海爷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正聊得兴起的三人。
“爸，小妹……”他正色说：“你们的房间准备好了，你们也累了吧，我有些事情想和这个哥们儿谈谈，你们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说话间，带着不容辩驳的神色。
很是严肃。
老爷子和赵灵灵终是走了。
老爷子退休后，从不干涉儿子的事情，所以他走了。
赵灵灵也走了，走得不情不愿，嘟着嘴巴，甩着双手。
临走前，老爷子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海爷的肩膀，淡淡的说：“他是个好人，我不希望他受到什么伤害，你明白吧？”
海爷不明白。
同时也更气愤。
——你怎么知道这个姓李的家伙就是好人？和林豹合伙做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怎么可能会是好人？
他隔着大圆桌，冷笑瞧着对面不露声色的李铁峰，嘿嘿说：“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手儿，哄得我爸这样的老古董也向着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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