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时瀮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回答那么快,但一想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在她曾和自己亲热的床上翻云覆雨,胸口就翻涌着陌生的情绪,“我会让霍森没收了那间套房,还有你在酒吧的一切权利。”
“为什么!”
时瀮不理会她的抗议,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过来,把这个吃了。”
晏卿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到他的手掌心里躺着一小盒事后药,忍不住发喙,“时叔,你这个好像失效了,现在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
看着男人沉着脸,晏卿心情格外的好,她踮起脚尖双手挽住他的脖子,因为没穿高跟鞋,在一米九几的男人面前做这个动作格外吃力,她吐气如兰道,“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免得浪费时叔专程去买的药。”
就是因为她总是如此,时瀮才会看走眼,把青涩的生手当做行家。
“我再声明一次,我不会再碰你。”时瀮忍住想要揽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的**。
“真的?”
时瀮不答,挑眉对上她弯弯的眼睛,无声地告诉她这句问的是废话。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当然是赌你守身如玉,不受我诱惑了。”晏卿笑得自信满满,“时叔你要是输了的话,可就要听从我一件事。”
时瀮想,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好。”
***
这一晚,晏卿的睡眠质量从未有过的好。
七点多的时候,她下楼吃早餐,头上戴着一个兔耳样式的发箍,将齐耳短发箍在后面,露出那张素净白皙的脸蛋,她穿了一套吊带长裤样式的丝质睡衣,显得她身形更单薄纤瘦。
时瀮将唇抿成直线,又看向霍森,而霍森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好似对她这身装扮早就习惯了。
时瀮不知道,他以看女人的眼光看待她,尤其还是自己亲自开发的女人,所以当然会觉得她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穿着睡衣的样子很碍眼。但霍森是把晏卿当成妹妹或是女儿来看待的,所以对她居家的造型自然很不以为然。
“时叔早。”晏卿只淡淡对他一笑,便去拿了块吐司。
时瀮沉默地收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回报纸上,随后听她问霍森,“我昨天带来的那个男的呢?”
“关着呢。”霍森帮她把草莓果酱端到她面前,“我叫人去医院验过了,那酒里面果然有致幻的成分。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放了他啊。”晏卿撕下一小块吐司放入口中,然后甜甜一笑,“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去见见他。”
……
霍森将方淮关在别墅后一个单独的小黑屋里,屋子里阴暗潮湿,连个窗户都没有,若是一个人在这里呆上一周以上,不疯都难。一听有人进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方淮吃力的睁开眼睛,下意识就想要躲藏起来。
但出乎意料的,进来的是一个女人。
“晏、晏卿?”适应了乍然出现的光线后,方淮迟疑地道,“你是不是来放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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