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擦去那上面的泪水,但不知不觉自己却已经泪流满面。
“永别了,博士。”
手臂一沉,安昔隔着栏杆抱住失去意识的身体,放声大哭,好像那样就能驱散心中的悲伤与无力。要怪似乎只能怪这突然降临的残酷末世,它夺走了太多希望,留下了太多的绝望和悲伤。
“你既然读艾米莉的诗集,那应该听过她更为著名的一首短诗吧:‘thesun/theshade/ss/sshasmade——’”
“当然。”他的眼睛在一瞬间被点亮,轻声吟诵,“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唔……”
她的哭声惊醒了怀里的人,而那双清澈明朗的眼睛只属于白泱,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安昔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他茫然眨着眼睛,“发生什么事了?”
“什,什么都……没有发生。”安昔断断续续地回答,却觉得更加悲伤,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白泱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不知道该从何安慰。
营地监狱。
“进去吧。”弗洛卡将白池推进那狭小的牢房,她踉跄了几步,安静地在牢房中间的空地上坐下,仿佛一个提线木偶。
沙切尔守在门口,隔音效果极好的门几乎可以隔绝里面发出的所有声音。
“咣啷”。
白池木然地抬起头,被扔进牢房的是一柄小刀,也正是她用来威胁安昔的那一柄。
“你不该伤到她。”弗洛卡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阴影遮住他肩部以上所有。语气依旧是如以往一样的淡漠,只有语调尾部的一点下降透露出他心中的愤怒。
白池扯起嘴角嘲讽地笑了,“你真的喜欢她?”
“那不关你的事。”弗洛卡蹲下身,让昏黄的灯光映照出他俊美帅气的脸。
白池的视线忽然模糊起来,那双浅茶色的眼睛不知为何盛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她第一次看见弗洛卡的笑容,那般冰冷莫测,漆黑得犹如宇宙的最深处。恍惚间,她闻到了一股香气,清冽至极的味道犹如薄荷,但闻久了,却又觉得清至苦涩。
如果一定要打比方,其气味像是琴酒,入口清冽回味苦涩,那丝毫不会令人不悦,反而会让人更加上瘾。
幻觉里,她感觉到弗洛卡的指尖冰冷地划过她的脖颈,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响起,“……记住我的命令,白池。”
“是,我的主人。”白池毕恭毕敬地俯下身,伸手握住那柄小刀。
弗洛卡推开门走出去,门打开又合上的瞬间,女性的尖叫声掠过沙切尔的耳边。
沙切尔皱着眉,“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不会动她。”弗洛卡神情淡然地往前走,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至于她对自己做了什么,你就要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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