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底下哪儿的钻出一个两个来也不新鲜。”
冬儿:“床底下我也扫过了?”
阿十:“先不说这个,你叫人备水,我要沐浴。”
冬儿心道这一大早的怎么想起沐浴来了,不过还是出去吩咐。
阿十把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才脱了衣裳,见自己胸前一撮一撮的红痕,不由双颊滚烫,若不是这些印记,自己真以为昨儿是做梦呢。
只不过,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自己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是回去驿馆了吗,想起驿馆,就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漂亮的达莱公主,忍不住冒起酸意,他是什么意思?白天去驿馆做北狄的驸马,夜里却又跑到谢府来?
他昨天跟八哥说的那些自己隐约还记得,他说不会让自己受委屈,那个北狄的达莱公主又该如何?他如今可是北狄的驸马。
阿十越想越酸,越酸越放不下,忍不住叹了口气,事情怎么会弄到这种境地,自己本来想好了跟他一刀两段,往后各不相干的,可昨儿晚上一见他,那些一刀两段的念头怎么就没了呢。
阿十郁闷非常,沐浴过后,去爹娘院里请安吃了早饭,宫里便来了人,说兰丫头想自己了,让自己进宫去跟她说说话儿。
王氏夫人:“宫里虽不招人待见,那个御花园倒收拾的极好,你去逛逛散散心,也免得成日在家里闷着,去吧。”
117、117…
睿王皱了皱眉:“你是我妻,我不走。”
阿十:“你讲不讲道理。”
睿王:“讲,不过你先去把衣裳换了。”阿十低头看了看忍不住脸一红,衣裳给他扯破了,即便拢住,也遮不住里头海棠红的肚兜,瞪了他一眼,去里屋换衣裳去了。
谢渲:“睿王殿下这是何意?”从他跟阿十的亲近来看,谢渲十分怀疑他想起了什么?
睿王:“我并未记起什么,却知道她是我的妻。”
谢渲:“虽有皇上的赐婚旨,你们并未真正成礼,算不得夫妻,故此,殿下深夜出入我家阿十的闺房很是不妥。”
睿王:“据我所知,国公府亲自请旨,求皇上赐阿十与我成就大礼,更何况我们早已有夫妻之实。”
阿十出来正听见这句话,脸烫的不行:“你,你胡说什么,谁,谁跟你有夫妻之实了。”
睿王先是打量她一遭,见她重新换了衣裙,遮的甚为严实,方才道:“我时常做梦,梦见与一女子欢好,虽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却记得她在我怀里的感觉,还有我记得那女子有一块胎记,在……”
阿十生怕他说出来,忙道:“不许说,你,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睿王:“我是不记得了,但这个记得。”
阿十脸通红在心里骂了句色胚,合着什么都忘了,那些事儿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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