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笳病了,病得很厉害。
“小姐,这样下去不行啊,我们还是再换一家医馆吧!”霁华摸了一把她烧得滚烫的额头,担忧道。
杨清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开口,像个多年的老烟枪:“只不过是抵抗力弱,有些着凉了而已,换哪个大夫都是一样,别麻烦了。”
霁华虽听不懂什么是抵抗力,但听出了对方话中的消极倦怠之意,连忙道:“这可不行,大家都说病来如山倒,要是不好好治,怕是越拖越重。”
她说完便跑了出去,说是再换一家医馆拿些药。
杨清笳没有力气叫住她,直挺挺地躺了一会儿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照旧做了一个梦,梦里依然是刀光剑影,血色纷飞。
类似的梦,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已经纠缠她很久。
开始她还会心悸惊醒,到后来,似乎梦中的自己,都已经知道眼前一切皆为虚幻,只麻木地站在一边,等着一切轮番上演再落幕。
“小姐!小姐!出事了!”霁华刚从外面回来,人还在院中,便匆匆忙忙地道。
杨清笳被她叫醒,开口哑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如此慌张?”
霁华情急之下竟忘了她有可能正在睡觉,见杨清笳被自己吵醒,十分内疚,赶紧道:“没什么,小姐你接着睡吧。”
霁华脸上吃惊的神色尚未及完全收敛,虽然她性子活泼,遇到什么新鲜事儿势必要大惊小怪一番,但此时她一派欲言又止,神色亦是少有的踌躇,显然有些反常。
“究竟怎么回事?”杨清笳问。
霁华见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只得老实道:“外面大街小巷,都张贴了海捕告示。”
“海捕告示?”杨清笳咳了几声:“因为什么事情?”
她回答道:“好像是有一个锦衣卫被人杀了。”
杨清笳闻言一愣,料想对方说的应该是曹雷被害的案子。
可这案子才刚发生没多久,也未有任何新的线索,官府怎么会突然之间下发海捕公文?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由问:“可知道通缉的是谁?”
霁华一改往日快人快语的模样,满面的为难迟疑。
杨清笳见她如此,越发好奇:“究竟是谁?”
霁华支支吾吾地道:“是……是段大人。”
杨清笳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是谁?”
霁华只得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是段惟,段大人。”
“克允?!”杨清笳觉得自己可能因为高烧,出现了幻听:“克允明明已经……怎么又会被当作杀害曹雷的凶手,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也希望自己看岔了,可那告示上面还有画像,画的就是段大人!名字也许会重复,那长相总不会一模一样吧!”
杨清笳张大了眼睛,顿了顿后,倏地抓过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起身便要向外走。
然而还未等霁华出手拉住她,后者便一阵头晕眼花,直接栽倒了。
等她再醒过来时,已是傍晚。
杨清笳是被一股极其难闻的药味儿熏醒的,她张开眼,见霁华正在一旁盯着药炉,那味道想必就是从砂锅之中传过来的。
她刚想开口说句话,嗓子眼儿一疼,却忍不住咳了一声。
霁华听见咳嗽声,赶紧走过来,慢慢扶起她,问:“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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