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这算什么角色呢?我得到了一时生理上的满足,可我在做的时候那种沉重的压迫感,之后的罪恶感,都能轻松的消化掉么?
我想,我没有那么洒脱。
安南回来的时候已经结了帐,我俩没有更多的话,一起走出上岛,然后一个左边一个右边,沿着直线向两端任意延伸。
☆、第九章断了吧
我觉得我真的挺可笑的,就连419都已经变得程序化,居然还会被别人规划。我们三个谁是赢家呢?肯定不是被刺痛的安南,估计也不是心情低落的我,难道是那玄吗?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骤然发现,我根本猜不透那玄的想法。
和他的接触本来就是偶然的,因为安南的关系而认识,又一起喝酒而熟识,可是对于他的性格,他的往事,我发现我根本一无所知。他从来不主动说他自己的事情,更多的只是乐此不疲的附和我和安南的对话。我不禁眩目,这一刹那,我再次感觉那玄是关观的分身,这里面一定有灵异的关系,我肯定的回答自己,因为他们都是那么的难以捉摸,都如精灵一般在身边的角落盘旋。
我敲敲自己的头,最近恐怖小说看多了,有时候经常这样觉得生活很虚幻。很多个角度,我都观察不到我自己。不过我还是虔诚的闭眼,默默许一个愿望:关观,请从我的生活、我的回忆中消失,谢谢。
所以我决定,419就要有讲究,只能搞,不搞第二夜。可我不忍放弃自己的两个朋友,so,我决定去找那玄认真的谈谈。
周末休息,我提前打了个电话给安南,叫他们在家等我,我过去聊天。安南在电话那头居然很高兴的说做好饭等我一起吃。我挂了电话,对着北京阴沉的天叹了口气,坐了公车晃晃悠悠奔他们的小宅子而去。路上我天人交战,朋友重要,肉体重要,还是尊严重要?生活重要,感情重要,还是自己重要?
都没什么大不了。
敲门,忐忑的敲门,楼道里很静,似乎整栋楼的人都在静静的听我如何去处理这可怕的感情和肉体问题。
开门的是那玄,而且家里居然只有那玄在。他似笑非笑的把我让进屋去,问我:“好几天没见啦,泰乐儿,先吃饭吗?”
“诶,吃饭不着急啊。”
“那咱们直接来吧。”
“来?来什么啊?”我茫然的看着他笑着把背心脱掉,露出结实的上半身,站在那,似乎等着我去瞻仰。
然后就是做,做那天昏地暗,良心泯灭,万劫不复,臭不要脸的爱。
我激烈的喘息,然后疲倦的趴在安南的大床上,累,从肉体到精神。欲望真的是魔鬼,说这句话的人肯定是哲人。
那玄满足的把头靠在我的腿上,调笑的问我:“再来一次,还行吗?”
“……安南去哪了?”
“他听说你来了,就出去了啊。”
“我……你们……那玄啊……”
“咋了,有话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他坐起来,点燃一根烟,光着身体坐在床边,黑黑的瞳仁看着我,如一泓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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