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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都快坐不稳了。

“好吧。”雅恩斯不舍地放开手上白嫩可爱的脚丫，站了起来。本来他并没有什么别的念头，但看到心爱的女孩羞涩的模样，他的心一时就痒痒了起来。

“婧羽，那待会我帮你擦干好不好？”他期待地问。

燕二娘斜了他一眼道：“不用。”或许是雅恩斯的低姿态，这让她不由自主地想保持自己的矜持。

若她应一声好，将自己的□□付于他，那和将自己整个给他，其实已经很相近了。

燕二娘现在并没有定要坚守自己的念头，但是，男女之间，虽是你情我愿，却也要有些你来我往、你推我拒的乐趣才好。而且，她觉得，在有些情况下，他们情不自禁地在成亲前做了亲昵的事，那没什么关系。可若是，她自己动不动就送到他嘴边给他吃，那就不好了。

她还是有私心的。想到他和和和给她带来的美好期待，她想尽量让它存续地长久些，更长久些。她要一个美好的未来，就必要保证现在的一切不能完全失控。

燕二娘低下头，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雅恩斯倒没什么。他的女孩本来就是含蓄保守的，虽然偶尔让他有点吃惊，但本性是不可能完全改变的。看到她羞涩的模样，他已经觉得自己可能让她为难了，当然就不强求。

而且，他也有点担心点火烧了自己，再次挑战自己的自制极限。

雅恩斯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婧羽，我这样还能洗吗？”他还真怕把她的易容效果都弄坏了。这可是婧羽辛苦做的，他就算不洗忍忍也没什么关系。

燕二娘抬头看了看他，抬袖掩嘴笑道：“能洗，把胡子也摘了吧，明天我在重新给你上妆。”想到自己在雅恩斯那张完美的神君脸上涂涂抹抹的，竟有种不可言说的乐趣。

雅恩斯听后轻轻撕下胡子，笑道：“好啊。你喜欢的话，化成别的模样也可以。”看她那么开心，他就忍不住想让她多做她喜欢的事。至于他自己被易容成什么模样，他是不在乎的。

燕二娘看着他就着自己用剩的水洗了洗脸，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有时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并不是身体的接触就可以完全拉近，反而是那些寻常细小的言行，让人体会到共为一体的感觉。

她和雅恩斯虽还不是夫妻，怕已经比大越许许多多的夫妻们都更亲近吧。

待重新看到雅恩斯洗净的真容，燕二娘的心不争气地狂跳不止。怪不得那亲信死后还难忘见到雅恩斯时的情景，实在这张脸，太容易让人神魂颠倒了。她不知自己要看多久看多少次才能平复这种惊艳感，感觉那会需要非常非常多的时间才行。

本来她还想着明日给他化得简单点就好，现在立刻改了主意，使劲解数也务必把他变得再平凡一些，再普通一些。

这样的天之骄子，是她定下的男人。

她突然不想让更多人看到他。

“雅恩斯，我竟有点害怕了……”她轻轻地喃喃道。她仿佛才真正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雅恩斯是拥有无数仰慕者的人，也是会有更多人喜欢的男子。

她的心嫉妒了。想想有那么多人喜欢着她喜欢的人，她忽然觉得不开心，仿佛他们会夺去他一般。她有种疯狂的念头在滋长：要独占他，不许旁人有一丝一毫的觊觎。

“婧羽，你怎么了？”雅恩斯听到了她的话，忙走到她身边，“你害怕什么？”他能察觉到她的精神力一时间波动剧烈，显然很不稳定。

燕二娘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双手抱头，表情变得痛苦起来。

雅恩斯忙把她抱起，放到了床上，将她泡湿了的裙摆随手撕去，在脑海中呼唤天和道：“天和，婧羽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