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有彼此胸腔里的呼吸此起彼伏着,证明出一点人的气息。
他不喜欢说话是吧,可以,但是沈澜却要接着说下去,“谢嘉树,你听过一个故事吗?”
她抬眼看他的时候,谢嘉树始终抿着的唇线稍微向上弯成了一个弧度,似说未说。
这个表情就证明他似乎对沈澜接下来要说的这个故事还有那么点兴趣。
沈澜不管他,只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一开始只有一个小和尚的时候还能挑水去喝,日子也挺滋润,后来庙里来了一个小和尚,两个人呢就商议着抬水喝,省时还省力,日子过得也挺不错,后来庙里又来了一个和尚,你猜结局怎么着?”
谢嘉树一脸懵逼抬眼去看她的时候,沈澜忽然了然于胸地大笑道,“没水喝嘛!谢嘉树,别告诉我你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显然她是针对他说的,可是对于谢嘉树来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前一秒她还在批评他不给她这个当老板娘的面子看,这一秒倒讲了这么个无厘头的故事出来,谢嘉树忽然就有点跟不上她这么混乱跳跃的逻辑,只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其实沈澜说这个故事的宗旨呢就是告诫人们不要去当第三者,不要去破坏人家的家庭,不过这故事本身的寓意压根不是这么理解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让谢嘉树知道,跟一个结了婚而且连孩子都有了的女人搞暧昧,结局就是三败俱伤。
其实谢嘉树并非完全不明白,从早上他回短消息开始沈澜就有点坐不住了,不过这都是他个人的隐私,沈澜当然无权过问,然后她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看着她气得有些红扑扑的脸颊,嘴角忽然情不自禁地上扬,笑了起来。
这么严肃的问题你还笑得出来,沈澜气不打一出来,将手边的一个蓝色文件夹没轻没重地就向谢嘉树扔去,饶是谢嘉树身手敏捷,胳膊还是被硬生生地砸到了。
文件夹本身就是硬壳子的,加上砸中谢嘉树胳膊的刚好是尖角那一块,只听“哄咚”一声响,谢嘉树疼得闷哼了一声。
呃——貌似玩得有点过火了,沈澜忙过去查看谢嘉树的伤势,还好还好,没有破皮,可是他坚硬胳膊上那一排细细深深的牙印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有红肿的迹象……
她猛然那天她在医院狠狠咬下的那一口,皮肉的结实,却被她咬出丝丝的血腥气出来——
“肿成这样,为什么从来都不跟我说一声?”沈澜抚摸着他身体上被她咬出来的伤,忽然鼻子一酸,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
“说了又能怎样?”谢嘉树眉眼低垂,然而这一句漫不经心里却充满了他无可奈何的憋屈和多年以来艰涩的隐忍。
他不再吭声,欲要放下卷起的衣袖,转身离开的时候,沈澜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
“你的伤因我而起,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之前欠我的那些帐咱们以后可以慢慢算。”
她攥住他的手,转身给助理小王打了一个电话,“小王,去附近的药店给我买一瓶云南白药,麻烦尽量快一点!”
她焦急的语气里更多的是对谢嘉树的一种嗔怨,这家伙什么话都不肯多说一句,才让她此刻的心里更加的愧疚和难过。
“你不用自责,我是自愿的。”沈澜攥着他手的期间,他也没有挣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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