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夹紧了那话儿,又唤他动得快些。灵玉又依言使足了劲儿,报仇一般狠狠撞去;但见他越是用劲,身下那人叫唤得越是享受,也就更顾不得礼数,积压了许久的怨气和慾望,都发泄在沉鱼身上。
那沉鱼爽的浑身发颤,似被他弄得懵了,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单,叫唤得抑扬顿挫,只叹少年人的爆发力果然与众不同,顿时少了几分阴柔,多了几分兽`性,虽然远远不及浮笙当年,却真教他好生意外。
沉鱼任由灵玉在他体内冲撞,自己又抓住那话来弄,这般双管齐下,很快便泄了,精儿都溅在被单上。灵玉还不罢休,抓住他腰往自己腰间按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将出来,方才心满意足。
那两个累的倒在榻上,休息了一会,灵玉便起身同沉鱼收拾乾净。沉鱼躺了一阵子,只想总算云`雨了一回,解了燃眉之急,便起身穿衣。灵玉见之,便要伺候他穿衣,无意中瞥见倚在床边那阮,惊喜道:「官人你习阮?」沉鱼颔首之。灵玉便道:「奴家也在习阮,只是技艺不精,不知可请官人指教?」便要回房取阮。沉鱼允了,说在这儿等他。
那灵玉一出门,沉鱼便见窗外一道黑影飞过,掠过灵玉身边去。沉鱼只觉不妙,急急跑出门口,灵玉却已伏在走廊,颈上一道口子,流了一地的血。沉鱼又惊又怒,顾不得周围的人吓的三魂不见七魄,立马便往前探他脉息,却见他已气绝。
此时那龟`公闻声赶来,见得眼前景象,只道沉鱼杀了人,便要去报官抓他。那沉鱼理直气壮道:「你只管报!咱家光明磊落,不是我杀的人。」又低头望望方才同房的人儿,如今已成了一具死尸,只好一声长叹,低头亲了他脸颊,又脱了衫子,盖在他身上,与那龟`公十两,便背着那阮,拂袖而去。究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第三回愁绪却由心上起快意当是险中寻
这边厢东堂里闹的鸡飞狗跳,那边厢皇宫里,赵柽却死气沉沉的。自那日听沉鱼一曲,不过半炷香时间,那调儿却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久久不散。只恨当时听的太入神了,连曲名也不记得问。
这般朝思暮想,渐渐的茶饭不思,只求那沉鱼来解他心结,又暗地里派人去东京各大瓦子找他,却一无所获。赵柽还不信邪,屡屡派人寻找,却毫无音讯,日渐的失望了,居然害出病来。
那这沉鱼到底那里去了?原来东堂里出了灵玉的事儿后,那龟`公只道是沉鱼杀的人,又见沉鱼不辩解,便报官把他抓回了衙门。公堂之上,沉鱼却一概不认,证人又指不出旁人来,那官老爷只道沉鱼赖帐,便命差人当堂杖责,打到他招为止。沉鱼也不反抗,任的两个差人把他按在地上,另外两个抡起棍子,便往他身上一顿招呼。沉鱼好歹练过武,性子又倔强,只想今天便是要教人打死了,也一概不就范。那官见打到沉鱼不省人事,都问不出话来,便先收他入监,容后再谈。
沉鱼一觉醒来,见身在牢狱,只叹命运不公。认也入狱,不认也入狱,那良民和罪犯还有何区别?若是早知如此,还不如顺着衙门口风,早些认了算了,还可以博个从轻发落。这下好了,杀人偿命,什麽治病,什麽行侠仗义,都将化为乌有。
沉鱼趴的浑身发麻,正要动动身子,只觉腰背处比初`夜还痛,只得又趴下`身。环顾四周,只见些杂草老鼠,却不见那五弦阮,顿时焦躁起来。可转念又想,那乐器也是有傲骨的,这儿肮脏潮湿,终日不见天日,宁可被一把火烧了,也绝不屈尊於牢狱。
沉鱼寻不着阮,却见牢里还有另一人。只见他端坐在个角落,脚腕上戴着脚镣,衣衫头发都脏兮兮的,似被关了好些时日。沉鱼见他似乎合着眼,才敢细细打量他,看他剑眉入鬓,鼻若悬胆,生的一表人材,却是个阶下囚,若不是含冤入狱,便是杀人越货之徒,若人品性不好,要皮相有何用?不过只论皮相的话,对面牢里也有几个相貌颇佳的,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有等於无,好生没趣。
虽有「乾柴烈火」一说,可沉鱼安静了一会,面对满目湿柴,居然也生出火来。他暗骂自己身子不争气,又庆幸自己手脚无枷锁,见身旁那人依旧闭目,又环顾四周的牢房,见都有人,加上身子又痛,便不敢弄了。可礼义廉耻终究是人定的,心里的慾念一起,那些规矩便也土崩瓦解。
起初他只敢侧卧对着墙,偷偷摸摸的弄,弄得火盛时候,巴不得那汉子也来蹂躏他,那人却始终闭眼打坐,不闻不问,教他好生难受,顾不得四周目光,伏在那草席上,手臂一阵猛颤,仰起头阵阵喘息。他手上动作渐速,喘的越来越急,一阵抽搐之后,便突然的长长舒气,累倒在地。
这沉鱼悄悄的弄了几日,倒也还泄得了火,周围似乎无人发觉,便安心了。休息了几日,伤也好多了,见衙门似无处死他的意思,又无放他出去的打算,便想着在这儿也是度日的,总不能同那些阶下囚同流合污,倒不如找些事情来做。於是便盘腿打坐,意图驱赶心魔。起初还稍奏效,可过了一阵子,又开始空虚了,比先前几日加起来还难受。
弄了一阵,沉鱼便不满了,便满牢房寻棍儿棒儿,打算磨滑了用,却瞥到身旁那汉子也在望着他。沉鱼本来还羞於启齿,这会儿慾望驱使,便喘息着问道:「官人,咱家寂寞的紧,不如……」那人打断他,笑说:「我看你都自渎了好几日了,怎的?五指终究不及肉`棒儿好麽?」
沉鱼凑上前去,拨开他乱发,见他笑起来更是英俊,眉宇间带着一丝邪气,教人更是神往,若他好好整理一番仪容,光是相貌也杀人无数了。於是又摸进他裤子里,掏出他那话来,只觉握在手里甚是粗壮,便笑道:「那当然不及官人的物事。」
那人只报以一笑。沉鱼又问道:「官人尊姓大名?」那人道:「唤我追月便是。」沉鱼亲了他脸,唤了声「追月」,心想这副面容,倒配的上这风雅名儿。
追月听的他唤,又不禁一笑。沉鱼奇道:「官人你笑甚麽?」那追月道:「咱家明日就身首异处,不想今日还有艳福。」突然发起狂来,跳将起身,把沉鱼按倒在地,邪笑道:「你可知我为何独自在这牢房麽?」不等沉鱼回答,他又说:「死在我身下的人,比死在我手下的多的是。你居然自己送上门,你便不怕死麽?」那沉鱼听他说书人般的措辞,不禁失笑,便顺着他口气道:「我看是你死,还是我亡?」两人二话不说,即时扭打到一处,难解难分。
自浮笙之后,追月是第二个可以弄的他如此畅快淋漓,浑然忘我。凯尔毕竟是个正人君子,虽然好玩乐,可毕竟出於尊重,自打那次掐过他脖颈,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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