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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伦禁忌让宇文烟心生怒气,但金蚕丝正要收回时,张阳那“下地狱”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间,即使与她无关,但宇文烟的脑海还是觉得“轰!”

的一声,好似受到重锤猛击。

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在乎世俗规矩!嗯……

“张公子,不要耽搁,赶紧……把元气注入她体内。”

在不知不觉间,宇文烟对张阳的称呼多了几分尊敬,更强的灵力在金蚕丝上闪烁,就见宁芷韵的身子顿然嫣红密布,悠然舒展开来。

张阳鼻翼喷出一股热气,下身却因为剧痛抬不起头来,他一边闷哼,一边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

连在门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声来。

虽然宇文烟是处子之身,但修习阴阳和合之术,对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张玉脸闪过一抹羞红与窃笑,然后轻咬下唇,道:“默念戏水诀第十段就可以了,还有,你要先激发……令嫂的。”

张阳尴尬一笑,随即眼神一热,双手一动,握住宁芷韵那绵如云絮,白如玉脂的丰乳,十指一动,两颗乳珠轻轻一晃,更显晶莹剔透、嫣红醉人。

“嗯……”

宁芷韵忍不住呻吟出声,情与欲的火焰瞬间围绕着叔嫂两人。

颤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张阳的舌头却从前闪过,轻柔地吮吸着宁芷韵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没有最为敏感之处的强烈刺激,宁芷韵的乳浪摇晃得非常轻柔,但情愫之丝却把她缠绕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宁芷韵发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声,含羞带怯地呼叫着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时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张阳的口鼻不停喷出热气,在宁芷韵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终于,他一口叼住宁芷韵的,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声尖叫,美眸迷离。

“张公子,时机到了,快!”

虽然宇文烟看不见床上的春色,但金蚕丝却让她掌握着一切,在关键时刻,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陡然拉直金蚕丝。

张阳能感觉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极度痛苦时,他那已然无比坚挺的阳根向前一耸,准确地刺中宁芷韵的玉门。

“噗!”

的一声闷响,宁芷韵的荡起层层波浪,但张阳的阳根却只插入大半个。

宁芷韵的身子虚弱,而邪器少年的之根又太过巨大,虽然他又痛又急,但却不愿强行插入而弄伤宁芷韵。

在关键时刻,金蚕丝再次光华一闪,就见宁芷韵的腰肢如波浪般摆动,花径媚唇胀大成“。”

形。

“啪!”

的一声,张阳顺势向前一插,顿时一汪蜜液飞溅而出。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的一寸寸地插入,而宁芷韵的肉壁一点点地胀大,柔腻的夹击怎么能抵挡得住张阳的进攻!

插进去了,完全插进去了!相隔几日后,叔嫂两人又一次合为一体。

胀满与满足的快感在私处爆炸,令宁芷韵下意识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声强行堵在檀口内。

“呃,嫂嫂!”

虽然性命攸关,但又一次插入宁芷韵的花径,张阳依然激动得热血,龟冠刚插入子宫花房,就有股强烈的射精冲动。

宇文烟一抖金蚕丝,沉声道:“张公子,稳住心神,默念第九段运气法诀,那能延长时间!”

狂乱中,张阳不由得感到脸红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强的斗志运转着鸳鸯戏水诀。鸳鸯戏水诀果然非同寻常,虽然张阳的快感更加强烈,但的火山却不再颤抖,他终于从床上菜鸟变成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啪啪……”

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征服的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心海。

张阳紧紧地搂着宁芷韵,用他那火热的尽情占有着宁芷韵!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烟却摇头叹道:“张公子,你对阴阳调合之术一窍不通,太差劲啦!”

在这情形下,宇文烟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学术探讨般,语气平静地道:“你带给宁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让她身体完全解放,才能顺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气。”

“啊,那我该怎么做呢?”

“按照戏水诀秘笈后半部分的图画来做,每一幅图都有特定的运气法门。我现在传你法诀,你照着图画开始动作吧!”

少女宗主轻启檀口,开始讲解戏水诀的奥妙,与此同时,丘平之快步向这里赶来。

三才山最杰出的弟子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一听说宇文烟与张阳独处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御剑疾飞。

第六章美嫂归心

几个眨眼间,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门口的清音。

眼看张阳的好事要被破坏,一缕清风从侧面吹来,传来一道声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灵梦本想请公子饮茶小聚,看来今日……”

惊喜从天而降,丘平之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欢声道:“梦仙子有约,平之三生有幸,岂能辜负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尔一笑,轻易就把丘平之带到湖畔,远离客院。

客房内,宇文烟继续讲解着戏水诀诸多的玄妙之处。

张阳的心神在倾听,他的身体则沉浸在无边欲海中。

戏水诀果然玄妙,张阳按照图画,以特定顺序在宁芷韵身上捏了几下,宁芷韵立刻呼吸大乱,身子剧烈蠕动,仿佛吃了春药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来吧!你看,你的胀得好大呀!”

张阳的在宁正韵的秘处缓缓耸动,指尖则好似弹琴般拨动着她的,他的动作看上去与以往没有区别,但一股股“水流”却从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宁芷韵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无孔不入,无处不至,宁芷韵的乳珠与阴蒂同一时刻遭到同样的冲击。

“啊,四郎,别……别摸了,啊……啊……”

宁芷韵的连连收缩,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湿半边床榻,她用尽力气,夹紧双腿,但怎样也止不住痒意的弥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张阳的指尖缠绕着宁芷韵小腹下的细草,轻轻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无的疼痛让宁芷韵体内的痒意更加横行无忌。

张阳的虽然还在花径内穿梭,不过因为动作太温柔,痒意迅速从子宫弥漫到,又从阴蒂涌入小腹,宁芷韵只觉得再次一胀,就连后庭也开始收缩。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点,弄……重一点!”

端庄美嫂如泣似诉,但张阳非但不猛烈,反而故意将抽离。

宁芷韵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声尖叫,蜜液紧追而出,竟然喷到屋顶,然后大部分飞溅而下,淋在叔嫂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子上。

这已是宁芷韵人生从未有过的刺激,但还不够。

张阳不待宁芷韵那紧绷的身子恢复柔软,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她的后庭菊门内。

“呀!”

宁芷韵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处的力量竟然将张阳整个人托起来。

大床边,宇文烟沉默片刻后,在最需要她的时刻开口,“张公子,再加把劲,继续刺激她的九窍穴道。”

张阳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埋首在宁芷韵的两腿间,配合着舌头,既有新学的特别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兽性动作。

宁芷韵急了,双腿内侧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万蚁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给我,啊……给我……”

宁芷韵叫得比荡妇还要迷人,而且主动伸手抓住张阳的,胡乱地往下身塞。

“张公子,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放开,可以了,保重!”

宇文烟手腕微微一抖,金蚕丝如有灵性般缩回她袖中,随即飞跃离去,留下一对叔嫂在房内鸳鸯戏水,交欢。

被宁芷韵紧握,令张阳的心神轰然一震,顿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只知道顺着心中的,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的最后一个法诀。

一震,张阳的灵魂元气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冲入小腹。

同一时间,宁芷韵的子宫花房胀大到极限,为张阳即将射出的阳精做好承受的准备。

下一刹那,张四郎一声大吼,阳精挟带着元气在内飞奔,时间仿佛被那磅礴的气势吓得缓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韵的好相公!”

在这奇妙的瞬间,宁芷韵奇妙地恢复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视着张阳,随即微咬银牙,身子主动向上,迎合着张阳的动作。

“啪!”

的一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间也在这一秒钟恢复正常。

张阳的龟冠一热,阳精与元气就此轰然射入宁芷韵的花心,恍惚间,他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一边看着黑暗向他扑来。

“呀!”

一声尖叫,宁芷韵在极度快感中昏迷,而张阳早她半秒失去知觉。

“主人!”

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不要过去,他们没事,回过气后自然就会醒来。”

盗月婆婆凭空突然出现,用强横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乱过去,危机消失,春色围着昏睡的叔嫂两人团团打转,久久不愿离去。

月光下,相距张阳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内。

一元玉女与两个邪性前辈相对盘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闲。

盗月婆婆习惯性地瞪着乾坤老人,道:“老家伙,你这计策还真毒呀!万一要是宇文烟不救人,不是把张小子逼入死胡同吗?”

乾坤老人抚须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则代他答道:“乾坤前辈早已算准这一切,宇文烟的反应、张阳的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动,都在前辈的计算中。灵梦这次总算大开眼界,难怪祖师千叮万嘱,一定要灵梦请到乾坤前辈出山。”

虽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维,但关系到一元圣君,乾坤老人也难以抑制那愉悦的心情,忍不住轻笑道:“丫头,你比你那些师叔伯们有趣多了,总有一日,你会让老夫望尘莫及。”

盗月婆婆打断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维,追问道:“张小子是否已经学得真正的戏水诀?”

“没有那么容易,戏水诀的玄妙因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乾坤老人声音一变,透着几分兴奋与神秘道:“不过,只要开了这个头,梦丫头再配合一下,定能让宇文烟自动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计划告诉张小子呢?”

“不要,张阳越不知道,效果会越好,呵呵……”

乾坤老人又一次抚须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计的氛围悄然弥漫着鸳鸯湖。

第二天,张阳带着人生少有的快乐,来到昨日上“理论课”的湖心小岛上。

盗月婆婆还没有出现,但张阳却意外地看到丘平之与宇文烟,他本不想打扰他们,但却见到丘平之把宇文烟骂哭了。

这时,张阳已经把宇文烟视作恩人,不由得带着几分愤慨走上前,故作惊奇道:“咦,宇文姑娘怎么哭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相比昨日,宇文烟对张阳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了一丝潜意识的回避,她尽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眼睛进了沙,不劳张公子费心。对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么样?”

连宇文烟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令嫂”说成“姑娘”,张阳自然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说出“嫂嫂”两字。

张阳先认真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欢声道:“多谢宇文姑娘指点,我与芷韵姐平安度过这一劫,我损失的元气也不多,你看,还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烟闻言不由得掩唇轻笑,而丘平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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