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其实我对你唐门真的不感兴趣,爷这次来已经有大收获了,你一个破唐门爷才不放在眼里。
然后就听一个略显嘶哑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都别吵了,现在再吵也无济于事,还是尽快把圣物寻齐,请出七将军,到时候什么陆小凤陆小鸡,都不足以成为我们的威胁。”
“哼!”钟阴阳冷哼一声,“那该死的和尚尼姑,敢把老子的东西藏起来,杀了他们都是便宜他们。”
方才的声音又响起:“修心师太还是没有说出另一只鬼铃钹的下落?”
外面花满楼一喜,修心师太还活着?
陆小凤也安了安心,不过他更在意的是,鬼铃钹是什么鬼东西?铃钹他听说过,铜制,如铃,一副两个,铃底钻有小孔以丝绸相连,但也有单钹,平时常在唱戏的配乐中可以得见,音色或清脆悦耳,或绵延悠长,算得上民间常见的寻常乐器,可听他们说来,杀害玄安主持,掳走修心师太,竟然只是为了一只铜铃铛?!未免可笑。
“老尼姑死也不说,着实可恶,不如一剑捅了罢了!”钟阴阳声音浑厚,显然内力大增,但说话之间杀气浓重,果然如传说中已经成魔。
“胡闹!”青虬呵斥于他,然后陆小凤就见一个瘦削身影似乎从榻上起身,往窗边走来,他连忙拉过花满楼往旁边一闪。雕琢简单而精致的窗格子里,剔透光亮的明瓦上,模模糊糊的轮廓显现,看上去大概是个三四十岁的男子,极为清瘦修长,似乎稍显病弱的样子,再想到他刚刚低沉嘶哑的声音,陆小凤忍不住想——这人是有病还是负伤?
果然,他刚刚猜想,那人就举起手掩在嘴边,低咳了几声,然后才说话:“阴阳,你先下去吧,鬼铃钹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去做我交代你的事。”
钟阴阳虽然性格暴躁,但对青虬竟然言听计从,当下道:“是。”
陆小凤一惊——擦,这就要走?什么都还没听到呢。陆爷左右瞧瞧,这次要躲哪里?
不过眼下来不及思考,因为钟阴阳的身影已经往外走,没办法,陆小凤只好拉着花满楼往这座屋子后面走——方才说过,这屋子虽在山洞里,但却与外面寻常房屋一般模样,并未依着山洞的石壁而建,反而像是凭空搬进来的一整座房间。房间的四周与石壁之间,还有一条窄窄的缝隙,差不多刚好一人能通过。
陆小凤右手拽着花满楼的袖子,自己走在前面,心里直嘀咕,这也就是他和花满楼都不胖,要是让胖捕快过来,估计都能卡在这儿。
花满楼跟在后头,并不担心会被人发现,脸上似笑非笑,竟然反手握住了陆小凤的袖子。
......
陆爷心里一阵咆哮——他娘的为什么要在这么一条连转个身都不能的小缝隙里啊?
两个人拉着袖子一直走到房子最后,那边钟阴阳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远,陆小凤正想着要不要现在也出去算了,干卡在这儿叫什么事,好歹脸对脸卡着也行啊,就听到房间里又传出声音。
“唐门主,我之前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这位青虬大人并不如其名,说话慢条斯理的,一点都不像什么悍匪反贼,反而有一种官府中人的长袖善舞和圆滑世故。而且陆小凤听着听着,竟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如果没有那一丝嘶哑的话,自己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可是眼下他一时想不起来。
唐无庸似乎喝了口茶,才道:“大人心系旧土,承先人遗志,在下自然是十分敬佩,但这个川府沃野千里,天府之土,我唐门也算是替大人看家护院了百年,区区一个沐川所,唐门弟子上百,恐怕安置不下吧?”
青虬还没作答,陆小凤在外面乐了——这唐无庸当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自称为狗,难怪先前那位假二爷那么说了,连人家自己都不想做人了,还客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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