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妍下边动弹不得,只把玉首乱摇,哭喊道:“不要不要,真的好痛,你…
你放我起来,奴家好好侍候你。“白玄握着”美人眸“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松动,妇人挣闹之下,刃口又割深了数毫……
罗妍脖子辣痛,一眼乜见从颈项淌下的鲜血,蜿蜒得雪胸脉脉赤艳,浑身兀地酥软如绵,哆嗦道:“大侠小心,莫……莫割了奴家,你……你想怎么玩都成哩。”
白玄几下尽根深耸,插得妇人头晕目眩,冷哼道:“你怎么老唤我大侠?莫不是天底下的大侠都干这勾当!”
罗妍颤声道:“哪……哪唤你什么?”连脑袋也僵着不敢动了。
白玄道:“好听的都叫,我只讨厌什么大侠、少侠!”刺到池底的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滑嫩异常,却眨眼便逝。
罗妍心知此际命悬一发,生怕这恶魔着恼,自个儿的小命今夜便丢了,当下拼力做出媚态,嗲声唤道:“好哥哥,好郎君,你且……且把手松一点儿,奴家被刀子搁得喘不过气啦。”
白玄自幼孤儿,学武之途可谓千辛万若,从最初的四处偷学自习,到去镖局里打杂陪练,后再几经波折辗转方能拜入殷正龙门下,而正心武馆的馆规极严,他连青楼都没上过一次,这妇人便是他今生头一个女人,又哪曾有谁这么唤过他,只觉心里热烘烘酥麻麻的,手上略松,道:“你再叫。”
罗妍忙迭声叫道:“好郎君,亲亲郎君。”声音更是娇柔婉转,只想迷晕这恶魔。
白玄心动神摇,压住她并根深耸,突问道:“你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只碰着一下便不见了?”
罗妍一呆,兀会过意来,玉容红霞乱飞,嗫嚅道:“那……那……”饶她素来放浪淫媚,一时也不知如何说才好。
白玄盯着她,眼中欲焰如炽,神色骇人道:“那什么?”
罗妍害怕之极,强露出一张妩媚的笑容,娇声道:“那是奴家的花心子,女人……女人身子里边都有的呀。”
白玄深深地刺探,喘着粗气道:“花心子?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罗妍觉得他极为昂巨,只是毫无经验,不识半点勾寻逼迫之道,而她那花心生得甚是偏斜,寻常手段岂能碰着,便腻声道:“没有……奴家没有藏起来,你把刀子抬高点儿,奴家教你去……去玩它。”
白玄何曾听过这样的淫话,神差鬼使地把宝刃离了妇人的脖子,搁在她左边的玉臂上,道:“你若敢糊弄我,便先将它斩下来。”
罗妍道:“奴家不敢。”她见此路似乎略行得通,心中浮起一丝生望,做出种种迷人风情,呢声道:“郎君……你且往奴家的右边去……”
白玄便将巨杵往右耸弄,数下之后却道:“还是没有。”
罗妍娇腻道:“别急嘛,你再朝上边一点儿…太高了,下来下来…嗳呦。”
虽说为了活命,但教着一个强暴自已的男人如何如何,真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白玄依言勾寻,果然又触到了那粒滑腻之物,只觉似肉非肉,似骨非骨,与之一接,不知怎么,竟连脊椎都麻了。
原来这妇人竟生了一粒十分罕见的“鲸骨蕊”,仍古籍中所列的名器,纵是花丛老手碰见,也难免蚀骨,又何况初尝个中滋味的白玄。
白玄每刺那物一棒,便见妇人娇颤一下,眼中水汪汪的,脸上也红得可爱,竟比先前更加迷人,加之那物十分滑腻娇脆,更是贪恋无比,每下深耸,棒头皆往那物挑去。
罗妍冷汗直冒,终忍不住低呼道:“郎君轻点儿,真的好难捱哩。”声音娇中带涩,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听见,只怕还以为是那夫妇欢好呢。
白玄道:“怎么难捱?你不喜欢么?”
罗妍咬唇道:“喜欢呀……不过……女人那儿碰着会痛的。”她毫无,嫩心被摘,自是苦不堪言。
白玄青着脸道:“我却弄着舒服,又该如何?”
罗妍哄道:“郎君且弄浅一点儿,待奴家缓一缓,再去……去玩那……那地方可好?”白玄哼了一声,竟然依言照做,只把玉茎于她花径浅处抽添,倒也十分爽美。
罗妍闭目挨受,尽力不去想身上之人如何的污秽恶心,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便有些发烫起来,只觉阴内那根实在不俗,竟比她养过的十几个面首皆为巨硕坚挺,而且其上端竟似有粒硬硬的小角儿,间不断刮到花径上壁的痒筋,真个爽利煞人,那古怪滋味可谓前所未逢,不觉丽水渐生,喉中也有些非做出来的嘤咛声了。
白玄渐觉润畅,几次收势不住,直滑到池底去了,忽一下歪斜,大正顶着妇人右上的嫩心,立听她娇啼一声,底下蛤嘴一翕,竟吐出一大股热乎乎滑腻腻的津液来……
白玄满怀畅快,却又夹着一丝不忍:“这一撞,定把她痛死了,连尿儿都跑出来哩。”玉茎与阴囊经那一浸,整个人愈发炽热兴狂,顾不得怜香惜玉,复继着力。
罗妍兀地失声道:“你宝贝上长着角儿么?刮得人想丢哩。”
白玄奇道:“想什么?”
罗妍隐觉花心从池底吐出,也没听清男人所问,却道:“好人,你去顶一顶那个地方。”
白玄道:“你不怕痛了么?”
罗妍呻吟道:“这会儿弄着它也不痛了。”竟自个略抬玉股来就男人。
白玄大喜,尽寻她池底的花心儿去顶刺,只觉那粒小东西软中带硬,且又滑又脆,美得都有点发木了。
罗妍觉他已十分快活,便又趁机迷惑:“郎君哥哥,奴家摆个样儿兴你玩,你且把刀子放下,莫不小心割着人家哩……”见他犹豫不决,便接着娇声说:“这会儿你还防着人家不成?”
白玄心中熬痒不过,遂将“美人眸”收还鞘中,复藏怀内,盯着妇人道:“你且试试逃不逃得掉。”
罗妍眼波似醉地接着他的目光,嘤咛道:“你这么…这么强壮,人家不想逃了。”背靠着锦墩,双手自擎两条雪滑滑的粉腿,妖妖娆娆地往两边大大张开,竟是摆了个“凤凰展翅”。
白玄见她玉股仰呈,粉蕊毕露,姿势淫艳绝伦,口干舌燥地复将玉茎刺入花溪,这回更是凶狠非常,滚烫的十有五六顶到了那滑脆的花心之上。
罗妍媚眼如丝,哼叫不住道:“弄煞奴家哩!”蛤嘴内淫津阵阵涌出,涂得两人满腹皆腻。
白玄恣情耸弄,将花溪蹂躏得一片狼籍,他此遭不过是初次与女人交媾,哪有什么耐性,数十抽间,便已动了泄意。
罗妍也渐觉花心眼儿麻痒难熬,美美的便要丢身子,一时忘乎所以,躬躯来抱男人,谁知肌肤触到白玄身上的秽物与凝血,倏地一阵极度恶心,顿从迷糊中惊醒过来,胃内呕意波涛汹涌,丢意却霎间消退得一干二净,花径也随之拧绞般地痉挛起来……
白玄忽觉被妇人的花径紧紧纠缠,迫于眉睫的泄意猛然暴发,下体往前尽情一耸,滚滚阳精已突突射出…蚀骨之中,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罗妍被他重重压着,只觉身子内外皆被彻底地弄脏了,强忍着汹涌的呕意,待其完全满足,方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奴家已被郎君享用过了,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高抬贵手,放了奴家吧?”
白玄终于平静下来,脸上再无表情,心中也空空荡荡,只不知那条讨厌的毒蛇是被甩脱了,还是钻入了更深的地方……
罗妍娇娇怯地又轻唤一声:“大哥,放了人家好不好嘛?”
白玄懒洋洋地伏于妇人乳心,手指玩弄着脸侧的娇艳蓓蕾,思忖男女交媾原是这般美妙,难怪世上无时不刻都有人在干这事,半响方答道:“若是放了你,你……会不会把今夜之事说出去呢?”此刻兽欲过去,神智渐定,警惕也随之而复,都中到处皆在捉拿采花贼呢,他可不想变成那贼人的替死鬼。
罗妍撒娇道:“不会不会,羞都羞死人了,怎敢去告诉别人呢,奴家发个誓儿来好不好?”
为饰心虚,又妩媚笑道:“深宵偶遇,不定便是老天爷设下的缘份哩,知道么,人家……人家方才被你弄得好快活呢,哎……反正再也忘不了你了,奴家就住在前面的华宝街,以后你可一定要去瞧我呀。”
白玄抬起头来,下巴支于罗妍雪腻绵乳之上,摸着颈上的那道深深抓痕,笑笑地望着妇人,似乎在端详她话中的真假。
罗妍见他久久无语,心中发悚,猛想起近月大闹都中的采花盗来,不觉手脚渐渐冰冷,突听远处似有许多马蹄声传来,心想这便是最后的机会了,趁白玄不备,猛将其一把推开,顾不得赤身,就往车门逃窜,同时大声尖呼起来:“救命呀,这里有采花贼!”
白玄吐过一回,又与妇人良久,此时醉意几消,反应极快,展臂飞出,一把抓往她的头发,将之硬生生地拖了回来,骈指点了她身上的麻穴,咬牙道:“作死么!”
只听外边马蹄声大作,有人暴喝道:“采花贼在哪?快快给我紧紧围住,再莫叫他走了!”原来正是都中的巡城马队。
白玄大惊,慌忙提起裤子,一臂挟了妇人,顶帘而出,所幸那些官兵尚围形成合围,被他窜过路边树丛,又飞上房顶,几下纵跃,已消失于茫茫黑夜之中。
罗妍浑身瘫软,犹在他臂内不住尖声大呼:“在这边,快救我呀!”
白玄惊怒交集,这才省醒,霎又点了妇人的哑穴,不知窜过多少房屋街巷,终把那些长刃重革的巡城马远远抛开,心中稍定,认了个方位,狞笑着转向奔去。
第三十九回无极秘谱
罗妍身子麻软口不能言,耳边“呼呼”风响,颠簸中已觉晕头转向,忽觉白玄由高处落地,睁目一瞧,竟是到了一个荒园子中。
只见园中树木甚多,却是枝桠横生,遍地腐枝败叶,两边游廊微有坍损,阶前杂草横斜蓬乱,墙上青苔已腐,污成块块黑斑,四下静无人声,一派荒凉凄楚凋零败落景象,着实阴森可怖。
罗妍惊急交集,心思飞转:“都中可谓寸地寸金,荒废的地方极少,这儿会是哪一处呢?”
白玄夹着身体的美妇人,转过一座小假山,来到一间大堂前,只见门楣上歪斜着一只大匾,书着“三朝元司”四个大字。
罗妍恍然大悟,原来这儿是前大内司库丁翊的府第,因被查出监守自盗与私藏圣品数般大罪,已被朝庭满门抄斩,他这府第占地数百亩,建筑巧夺天工,刑部三年前便贴条封存,却不知为何,至今仍未被征往他用,都中百姓皆耸言私传此处日久生精,已聚了许多鬼狐污秽,弄得更是无人敢近。
罗妍心凛道:“这采花盗果然狡诈无比,竟寻此官封之地为其巢穴,即便是有人想到,谁又敢冒那砍头的大罪进来搜索呢!”
白玄踏阶而上,一脚踹开虚掩地大门,摸黑而入,却似十分熟悉,毫无磕碰地转过十几间房屋,来到一处,不知做了什么,只听扎扎声响,又往前行,却是斜斜向下。
这段路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罗妍鼻中嗅着丝丝腐物气味,冷汗涔涔腻出,忖道:“莫非是进了地下密道?我若死在这里头,连鬼都不知。”
白玄走了甚久,忽地停下,又不知怎么弄,似开启了一扇铁门,进到里边,“啪”的一声,将妇人重重摔在地上。
黑暗中突有厉声嗥嚎,似人似兽,震耳欲聋,仿佛就近在咫尺,随时会扑过来噬皮啖骨,罗妍唬得汗毛皆竖,无奈身子瘫软如泥,哪能逃开。
忽然一点光亮耀起,原是白玄寻出一盏油灯点了,罗妍这才瞧清四周情形,但见屋角蛛网密布,除了数张桌椅一张草席,再别无他物,前面壁上嵌着数扇小门,那凄厉嗥声似乎便是从其后传来。
白玄倚坐在桌缘,抄起桌上的酒坛子倒了一碗酒,数口干了,面无表情地俯视地上的雪腻妇人半响,突然探身解了她的麻软两穴。
罗妍摇摇晃晃地站起,满脸惊恐往后退开数步,双臂抱着酥胸,娇躯打摆子似地哆嗦个不住。
白玄倏地摔了酒碗,踏步上前,又飞手往花底一抄,却是拽住了妇人蛤心的玉蒂,朝下狠狠一扯,道:“你怎么不叫了?”
罗妍立时弯腰跪地,只觉嫩蒂几被他扯断,痛得朱唇皆白,连珠价地颤道:“郎君饶命。”
白玄想起殷琳平时本待他极好,今日却对冷然亲近温柔,心中大恨,赤眼骂道:“贱女人!你们一个个假装待我好,心里却都打着另外的主意。”
罗妍见他神色狰狞可怖,心胆俱裂道:“郎君饶命,奴家一时糊涂,再也不敢啦。”
白玄仰首望着屋顶,喃喃道:“女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这时又听那嗥声吼起,罗妍这回才听清楚了些许,原来竟是人语:“女人!
有女人么?给我快给我!“白玄心中一动,朝对面的铁门邪笑道:”不但是女人,还是个关着屁股的大美人呢。“
那嗥声狂吼道:“快给我,快给我,给我噢!”声音凄厉困苦,令人毛骨耸然。
白玄走到一扇小门前,伸手拉开,罗妍把眼瞧去,不禁唬得魂飞魄散,只见那门后锁着一披头散发的男人,眼中赤丝布满,瞳孔大大凸出,筋骨干枯萎缩,仿佛便是那地狱里被百般熬炼的色中饿鬼,样子比刚才的白玄还要可怖上几分。
一见到赤身的美妇人,整个人便拚命往前挺来,只因被绳索紧紧绑住,挣扎良久,始终无法如愿。
原来这人正是“无极淫君”韩将,白玄将他擒获后,欲逼其交出千面王所著的《无极谱》,无奈他却始终不肯,白玄便施以“凤凰涅磐”中专折磨人的“三昧真炎”,不想其意志极坚,体内水份被蒸去大半,筋骨亦几被炙坏,竟仍能苦苦支撑,白玄不见效果,又将从“再世淫僮”王令当身上搜出的数种极利害的淫药,一股脑加于其身,以期用来煎熬他。
韩将脖颈长伸,眼勾勾地望着罗妍的雪腻身子,嘶嗥道:“快给我,我要女人啊!”
白玄初尝滋味,意犹未尽,加之又恨罗妍想逃,本打算将她带回这隐蔽的窝巢大肆奸淫折磨,但此刻见了韩将的情形,遂改了主意,一把抓住妇人云发,将其如花容颜扬起,笑道:“你瞧她美不美?”
罗妍眼睛接到那饿鬼的目光,身上鸡皮疙瘩浮起,慌忙紧紧地闭上双眸。
韩将身受数种极其利害的淫药煎熬,此刻便是来了一个丑妇,也能令他如饥似渴,声嘶力竭道:“不要折磨我了,把她给我!给我呀!”
白玄俯身,以指划过妇人的梨形美乳,微笑道:“只要你把《无极谱》交出来,她就是你的,立刻痛痛快快地玩一回,你生为江南第一采花大盗,末了做个花下之鬼,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罗妍听了白玄的话,惊恐万分地尖叫道:“不要不要!不能把我交给他,求求你!”心想要是到了那人的手里,只怕片刻间便会被他撕成碎片。
白玄哪里睬她,转首对韩将道:“怎么样?”
韩将之所以能坚持,全在于明白交出《无极谱》之时,便是自已的死期,但他被三昧真炎与那数种淫药熬炼了两天两夜,身心已处崩溃边缘,此际兀见到一个寸缕不挂的美妇人,意志终于完全耗尽,颓声道:“算你毒,那《无极谱》就藏在通元客栈屋顶正心处的瓦片底下。”
白玄强压住心中的兴奋,轻声问道:“真的么?”
韩将道:“绝无虚假,一到都中,我便将它藏在那里了,快把她给我!”
他盯着罗妍,声音都颤了。
白玄笑咪咪道:“好吧,那待我先去瞧瞧,若是你没有骗我,回来就让你快活。”手上疾点,又封了罗妍身上昏、麻数穴。
韩将惨嘶道:“回来?我能坚持到你回来么!我绝无骗你!”他与“再世淫僮”王令当搭档甚久,深知那几样淫药的利害,不见女人还好,一旦见而不御,只怕心脑处的血管半炷香内便爆裂了。
白玄笑道:“老实说吧,我也知晓到了这田地,你大多不会骗我,但……”
他指着晕迷过去的罗妍,接着说:“但她是我的头一个女人,怎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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