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七也懒地去思考究竟又发生了什么,管她大事小事呢,反正与她容七这区区一介烧水工无关。
另一边,板正着身姿候在屋中的皇甫司文见着玄凌赶来面色有些浮动,又见他面色苍白关心了一句:
“七皇可还好?”
“无碍。”玄凌清咳了一声,神色少见的有些急迫:
“子云现如今如何了?”
原来,皇甫司文如此匆匆寻他,便是因着三日前出发去了夺命沟的皇甫靖一行人出了问题。
此次皇甫靖带兵约有二百人,个个都是他深入军营中亲自挑选得来皆是他所信任之人,皇甫靖自己对此行期望颇高,何遑皇甫司文?
每日都会有皇甫靖身边亲信书信一封飞鸽传书会军营汇报情形,观察敌军,可至昨日起到今天整整两天,却再没等到皇甫靖送来的书信。
在这极为关键而敏感的时间内,任何一点变化都值得推敲,且凭着皇甫司文行军多年的直觉,皇甫靖那边定是出了什么事,方有了如此异常。
这才连夜赶来,同玄凌商讨此事。
皇甫司文面色一暗,一抹不自觉的担忧浮现出来,但说出的话却委实不好听:
“我也不是很清楚,书信自昨日便断了,如若我没猜错,他们该是被夏丘军民发现了,被困在夺命沟中动弹不得。”
他复而又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这个逆子行事如此不严谨,眼下自讨苦吃了!”
却看玄凌不自觉凛了眉,道:
“有人泄露了行踪故才叫夏丘帝有所察觉?有内奸?”
皇甫司文默了默方道:
“这该是最好的打算,那内奸至今还在我那逆子身边他却浑然不知。当然,这也只是你我的妄自推测,究竟事实如何还不知。”
但彼此也知道,就凭皇甫靖的实力与他们前期为此准备的严格的保密措施,此事能在正常情况下泄露出去为敌军夏丘为知的可能性为零,只除非——
在哪些人里面,埋伏有奸细。时时刻刻将他们行军的路线告知他人以求夏丘注意。
他皇甫司文亲自组建的这只队伍中竟暗藏着敌国的奸细,恐在没有比这更为讽刺的事了。
而此事,更重要,更值得警醒的,却是关于皇甫靖和他身上那致命的缺点——太心软,不够狠。
那群人是他亲自挑选的,他待人和善谈笑风生,几乎与他那些手下们打地火热,但却极为情绪化。
皇甫靖的心软使他看不出那些在他面前故作殷勤的虚情假意,这是皇甫靖身上最大的禁忌,亦是战场上的将士最该舍弃的东西。
眼下,皇甫靖因着他那性子中无可避免的弊端,在这一场真枪实弹的战事中,为自己招致了无穷的后患以及足以危机他生命的导火索。
皇甫司文想到这儿,那挺直的腰肢也有些弯折:
“若他能活着回来,且看我不罚他个五十杖刑打断他的腿!”
但皇甫靖此次能不能安然地度过,却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可有派人到附近勘探?”
皇甫司文稳了稳心声:
“派了人过去,但却在少数,一是不想打草惊蛇,二来,那地地势险恶,靖儿当初能进去也是得了营中一在此生活了十数年的老兵指引。
那地方仿若一个只进不出的无底洞,我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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