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大步离开。
路边，一辆黑色轿车驶到她的身边，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小跑着出来，帮她打开了车门。
尼娜一只高跟鞋踩在车上，回头望过去，麦洛那间地下室的门已经关上。她一低头，坐进了车里。
屋子里，麦洛摇头。
他从橱柜里翻出一个垃圾袋，把沙发上的那件nubra放进去，扔进垃圾桶。
当初离开的是她，已经嫁人的也是她，可现在反过来指责他的，居然还是她。
如果女人能讲道理，那就世界和平咯。
麦洛坐在台阶上抽烟。他觉得自己脸皮变厚了。
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韩子夜和钱，别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
他刚被前女友羞辱了一番，可当下，他关心的却是，他还能从哪儿弄到钱呢？
他觉得嘲讽，闷声笑，带动着一口烟直接吸入肺腑。他清淡咳了两声，伸手抹了把脸。
手机铃响，麦洛起身去接，是韩子夜。
那头问：“你现在在哪儿？”
麦洛说：“在家。”
“今天不去开车？”
“不去，明天要早起。”
一般麦洛第二天要跑长途，晚上就不会去开出租。于是，韩子夜说：“我下班了，现在去找你。”
“子夜，”麦洛忙喊住她，可想了想，还是说，“我等你。”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门铃响起。
麦洛开门，韩子夜站在门口懊恼跺脚：“你把你家的那把钥匙还我。”
麦洛蹙眉：“那天是你发脾气，把钥匙扔给我的。”
韩子夜还想说什么，却被人一把裹在怀里，推了进去。
麦洛两只手摩搓她胳膊冰凉的皮肤，埋怨道：“外面冷，怎么不穿件外套？”
韩子夜却急着往里面走。
麦洛说：“别动，我给你暖暖。”
韩子夜心思不在他身上，几下挣开，走进屋子里转了一圈，像狗一样闻了闻，有女人香水的甜香味。
这种香水，不是她用的那个牌子。
屋子不大，地毯式搜索也用不了多久。她打开了所有壁橱和衣柜的门，又拿手电趴在床底看了半天。
麦洛索性不去解释，坐在沙发上，看她疑神疑鬼乱翻。
最后，韩子夜从厨房的垃圾桶捏起一件女人的东西，一挑眉，问说：“这是哪儿来的？”
麦洛说：“这是尼娜的。”
“尼娜？”韩子夜表情不妙。
“就是我的前女友。”麦洛两手放在腿上，表情严肃，用词斟酌，像是对着警察交代犯罪经过一样，“我前几天开车碰见她。她现在是好莱坞的明星，议员的老婆。我觉得她应该可以帮我找一个挣钱点的工作，就给她打了个电话。结果，她直接找到这儿来了。”
韩子夜瞪大了眼睛。
房间里很静，静到可以听到街上有车经过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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