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那边支不住自己的身子,总是摇摇晃晃地乱动,他干脆长臂一揽,就让人靠在了自己身上。
“哎……?光忠怎么知道的?”小姑娘诧异地抬头,虽然能够看出她正竭力保持清醒,但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她的目光还是很飘。
“我知道的远比主殿以为的要多。”他勾了勾唇角,顺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就像我还知道,入夜后的主殿,总是不在屋子里。”
这个大概在本丸中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半公开的秘密,审神者没有刻意地去隐瞒,只是不想说。而且留心的付丧神就能够发现,审神者奇怪的作息规律,以及甚少换洗却依旧保持干净的衣服,或者更直接些,灵力偏高的刀剑也能够感觉到入夜之后从二楼房间中消失的气息。
只不过谁都没说出来,也没有人去戳破它,让审神者难堪,小姑娘还当真以为大家都不在意,她瞒得很好。
听到烛台切的话,原本有七分醉的审神者吓的一个激灵,靠在他身上的身体微微一颤,浓浓的醉意都被自己背后的冷汗所驱散。
“光、光忠?”她开始摸不透付丧神今天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了。
“哈哈,主殿不用太慌张。”付丧神的语气很柔和,“并不会对您如何的,您有自己的小秘密,这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他这么说着,但是她还是默默地把自己的脑袋从青年的肩膀上挪开了,然后转头看向头顶的月亮。
“三日月殿把一些事情告诉了我,包括那个五年之约。”给自己又倒上一杯酒,抿了一口,缓了缓喉咙的干涩,青年看着故作镇定,抬头专心赏月装作没听到的审神者,自顾自地往下说。
“一点都不伤心是不可能的,但是果然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在主殿的心目中是特殊的啊……”
审神者继续沉默不语。
“一期殿和三日月殿因为另外的‘他们’而被您冷落,这是对他们的不公平;那么主殿您有没有想过,因为另一把‘烛台切’而受到偏爱,对我来说,也是不公平的呢?”
“主殿所了解的烛台切,既是我,又不是我。自作主张的给我带了和果子,自作主张的认为我会喜欢吃甜曲奇,但是那明明是另一把烛台切的喜好不是吗?”每一振烛台切都从最原始的“烛台切光忠”里演变而来,但是不同的本丸造就了无数个不同的他们。
因为一期一振和三日月主动诉说了,所以她开始认真的区分他们,而习惯了来自她的偏爱的他,却害怕着自己一旦出口,就连那点偏心也会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小心翼翼地贪恋着来自她的偏爱,开始变得不像自己。
审神者垂下了眼帘,视线终于从头顶的月亮上移开,盯着自己膝盖上的手指一动不动。
“呐,主殿,另一把烛台切是怎么样的呢?”
——和你一样……这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好在她及时压住了喉咙口的话语。
靠坐着的青年微微仰着头,内番服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金色的单瞳中不像平时那样炯炯有神,而是有些涣散。
——他也有些醉了……啊啊这可不行,醉了的他一点都不帅气啊……
“另一把光忠……”她顿了顿,然后轻声开口,“是一把很好的刀……”
好到会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惜碎刀,他在她的眼里,是一个无坚不摧的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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