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坐在旁边看新闻,是当地电台,下一条新闻播报道:“最新消息,我A省A委A书A记南乙鸣在办公室昏倒,现已送往医院,尚不知病情如何。”
庄南抬起头和庄嘉禾对视,眼中盛满惊讶,随即了然道:“我就说吧,他有病,你还不信!”然后低下头,继续翻看手中的旅游指南。
庄嘉禾望着电视屏幕,眸色渐深。
作者有话要说:
☆、26
云镇的南江客栈内,庄南在窗外划桨的汩汩声中醒来,下床推开木窗,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用来形容云镇现在的景色最不为过。
早晨碧阴的河流上,只有偶尔一两只木船划过河面,留下泛着鳞文的尾巴,细雨滴落河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趴在窗弦向远处望,深褐色的桥砖两旁是一排排木壁的房子。
回想夜间河流上不断穿梭的富有情韵的画舫,船上燃起的灯火,连成一条昏黄朦胧的烟霭,华灯映水,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晚上的云镇热闹的像神仙巡游,早晨的云镇,在烟雨朦胧中又进入另一个现实。
庄南深吸一口气,呼吸着清早清新的空气,像疲软的皮球吸入氧气,瞬间有了精神。
打开房门,庄嘉禾已经起床,双腿交叠坐在客厅的木椅上,手里拿着报纸,眼神专注。
庄南和庄嘉禾已在这里住了将近半月,庄南有些好奇庄嘉禾怎么不忙公司的事,问:“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庄嘉禾没有反应。
庄南走过去,扯开庄嘉禾手里的报纸,跨坐在庄嘉禾腿上,庄嘉禾这才把目光看向庄南,“起床了?早上想吃什么?”
庄南双手交叉抱住庄嘉禾脖子,“爸爸,我刚才和你说话呢。”
“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你不是最喜欢在外面玩儿,怎么想着回家了?”
“哼,”庄南翻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嘟起嘴,揪着庄嘉禾衣领,“可是都快要开学了,”庄南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庄嘉禾,“爸爸,我可以不去上学吗?”
庄嘉禾揉揉眉心,侧手支着头闭上眼睛。他何尝没有想过,把庄南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可是,那和禁A脔有什么分别?他不能让庄南毁在自己手里。他也不希翼庄南可以有多大的成就,只要庄南健健康康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可以。
庄嘉禾承认,南白生曾经是他心中那一朵永远也无法摘取的白玫瑰。可是现在,一切旖旎的绯色的梦幻早已消散,不能用转移这个词,而是一种新的早已在他心底生根的感情,他只想让庄南独属于他一个人,不管以何种形式。南乙鸣的出现却又给了庄嘉禾莫名的危机感,特别是南乙鸣居然跑到A市,又在南白生的墓前昏了过去,在医院躺几天,接着跑到B市调查庄南的身世,如果不是自己提前让桃花做了准备,恐怕南乙鸣又会跑到庄南面前来缅怀南白生,庄嘉禾绝不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避免庄南和南乙鸣见面,庄嘉禾只好带着庄南在这里逗留。
庄南看庄嘉禾不说话,以为庄嘉禾生气,摇摇庄嘉禾的肩膀,庄嘉禾睁开眼睛,眼神深邃,好像可以把人吸进去一样,目光温柔的看着庄南,虽然恼怒南乙鸣的做派,可现在庄南是真实的坐在自己的怀里,换作以前,庄南要是以这种亲密的姿势坐在庄嘉禾腿上,庄嘉禾免不了就会想要对庄南做一些高A清无A码的事,今天的心却格外宁静,虽然他也想吻上庄南的嘴唇,就算轻轻碰一碰也好,可是他知道庄南对自己的吸引力,他根本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动作,而且,如果他那样做了,一定会吓到庄南。
庄嘉禾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庄南,庄南又晃晃庄嘉禾肩膀,“爸爸。”
“嗯。”
“你怎么不说话?”庄南垂下眼睛,玩着庄嘉禾衣服上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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