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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渊。"

"年龄。"

"刚十八。"

"有什么过敏的药。"

"不知道。"

沈墨白将陈佳渊带来私人诊所进行伤口处理以及挂点滴。目前算下来，陈佳渊已经欠了沈墨白一大笔钱了。沈墨白扣了陈佳渊的身份证。

他沈墨白虽然有善心，但他不是纨绔子弟，不会乱花钱，尤其是当个冤大头，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你欠我的钱我们得算算，我可不会白白替你当个冤大头。"沈墨白牵扯钱的事，总能心安理得地说出口。

"不是你留的纸条吗？我又没强迫你！大不了就让他们卸了条胳膊！"陈佳渊的性子倔得很。

"我是让你有困难找我，但没说过白给你掏钱。你是我什么人？"沈墨白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我没钱！"陈佳渊说的理所当然。

"那你没钱是要肉，偿吗？"沈墨白也不知道那根筋搭住了说了这等气话。

这独门独户的病房里气氛尴尬到极点。

陈佳渊虽然不学无术，但有些事他还是跟得上时代的，比如男人与男人，他还是在他前女友那里了解不少的。他前女友还一直觉得他长得好看像个被人压在身下的受。

顿时陈佳渊恶心万分，开始反胃呕吐。沈墨白忙上去给他顺背却被陈佳渊一把推开:"滚！恶心！"

沈墨白愣了愣，顿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思量了一会儿后，沈墨白按了呼叫护士的按钮走了出去。

何必呢？自己当初干嘛呢？真的应了"不作不死"这句话。沈墨白摇了摇头，就当花钱买教训，想想也不难过了，就开车回了家。

002

沈墨白再看到陈佳渊的时候是在一个洗车行里。陈佳渊抽着不知名的香烟，低头弯腰擦着车。已经深冬，天气冻得不行，偏偏这个快过年的时候，洗车的客人反而增加，洗车行不得不增加人手。

陈佳渊刚洗完一辆车准备休息的时候看见了沈墨白。陈佳渊摘了橡胶手套，一双冻得通红的手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走到沈墨白的跟前。

"那个，沈……先生，我仔细想过了，欠你的钱还是要还的。我本来打算凑一笔再打电话找你，但今天碰巧遇见你，我就跟你打个招呼，我可能没办法那么快还上你的。"陈佳渊说的很不好意思。

"不急，我们可以算利息。"沈墨白不喜欢抽烟，也不喜欢烟味，偏着头没看他。

"啊？！还要算利息啊？"陈佳渊不傻，知道利息就是要多收他钱的意思。

"嗯，你越快还清，利息就越少。"沈墨白用手指抵在鼻子下面。

陈佳渊皱了皱眉，狠狠地点了点头，道:"利息就利息吧！我会尽快还清你的！"

沈墨白还记着那天的事，冷笑道:"也对，早点还清，早点远离我这恶心的人。"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陈佳渊心里很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