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喔。”我听话地将头埋下。
其实我看着他用我的脸对我满脸嫌恶,我也很吃不消。
还有他的声音——我只要一想到他用女人的声音非常有气场地做领导式讲话,我就特别想笑,滑稽的反差。
可一想到那声音属于我的——我特么又想哭……
沈琛没再多看我一眼,慢慢分析:“目前这种情形不知道将维持多久,我们需要做的是尽量扮演好对方,但显然我们都不太了解彼此的生活圈,为了避免在人前暴露,接下来,我们必须保证二十四小时在一起。”
嗯,分析得很道理,但是……二十四小时?在一起?
臣妾做不到啊。
这话要让乔静听见,绝对会戳着我的脑袋嗤之以鼻:“别搞得好像你被沈总逼良为娼似的,你知道公司有多少女人想二十四小时跟他睡在一起么?”
没错,全公司上下几千的员工,不论师奶少女,人人都想睡沈琛,数据之庞大,我不清楚,但我绝对可以囊括在“不想睡沈琛”的另类物种行列之中。
因为我是个虔诚的柏拉图。
曾经一度,我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厌恶全天下男人,直到有一天遇见他——那个和一般男人不一样的男人,禁欲而温文。
我想倘若真的有柏拉图,他或许会是一位完美的理想伴侣。
然而今早醒来,除了跟沈琛互换身体这件事,还有一件事十分打击我——昨晚,我守身如玉二十六年的贞操被这个无良的资本家染指了。
他毁了我的柏拉图!
昨晚酒局上,沈琛以胃溃疡为由,拒绝那些啥啥总递过来的酒。作为助理的我理应身先士卒义不容辞地出门替他挡酒。
没想到他却趁我喝醉酒,强行把我……
“考虑得怎么样?”熟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内心愤然,想也不想就说:“不怎么样!我一点也不想二十四小时跟你这个衣冠禽……啊,我……我是说,二十四小时就不必了吧,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互不干扰各自的生活又能解决当前危机的?”
沈琛眉眼微挑,假装没听懂我的上半句话,好整以暇地抱臂看我:“你能想出来,你说。”
我:“……”
好吧,我的确想不出来,而我要是不同意,他大概会用他的一百种方式让我同意。
“一切听从沈总安排。”
唉,就当运动的时候不小心破了一层膜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膜不是今天破就是在明天破,不是被这个三条腿动物破,就是被另外的三条腿动物破。
“你……”沈琛的视线终于落回到我脸上。
我眼睛无神地望向他。
他说:“其实你不用这么绝望。”
“啊?”我迷惘。
他将视线转向床上的白色床单上,那里正盛开着一朵娇艳的红花。停顿了片刻,他说:“至少这件事,我会负责。”
我:“…………”
虽然这番话说的很有担当,但我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
我宁可他说:昨晚我喝醉了,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做过什么。
那么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话:不要紧的不要紧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谁没个酒后乱性的时候。
不对不对,怎么可以就这么让他吃了白食?
我应该义愤填膺地指着他的鼻子:“你当然得负责,我一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你染指了,你不得赔个十几二十万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情感损失费、医药费、后期医疗费、鉴定费……”(鉴定费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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