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还好吧?”
语气中是纯然的关心,绝无任何恶意。
凯看我一眼,脸上表情淡然,不答反问。
“菲尼克斯和你说的?”
我没有否认。过了一会,他端起一直没有动的杯子。开口时声音沉了下去。
“安,我们休战吧。”
我挑眉看他。我倒还不知道我们之间原来是有一场战争在呢。
“我不和虐待狂和谈。”
心里有点想笑自己。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在玩这个。凯摇摇头,望向我。
“我不是虐待狂,这点你也该知道的。”
我该知道?就凭他那对待菲尼克斯的方法。
菲尼克斯正朝我们桌边走回,脚步略微急促,显然是见我坐到他之前的位置,并且和凯太过接近。我笑等他走近。
“不要担心,菲,你也看到了的,我们正在和解。”
难得的是凯这次也表示同意。
“不过看来还需要解释一下。似乎安小姐直到现在对我们的关系还有一点误解,菲?”
菲尼克斯看了看凯,又看了看我。
“安。”
他开口时声音很低。
“凯从来就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不是我希望他做的行为。”
32。
听人都说,被虐狂会甘愿承受,是因在那之后,虐待他的人会对他比平时好些。
最起码那些伤害案的调查者是这么说的。
凯近来常来公司,但却不是经纪人身份突然自觉缘故。
大多时候,他似乎也只是无所事事。对就在眼前的菲尼克斯,也以无视态度对待。
这种情况别的人也许没注意到,却不能逃过拉因斯的眼睛。
所以一大早,我就面对着占据了我座位上,脸色也完全与阳光扯不上关系的阳光少年。
我先不理他,只和本商量今天的行程。
昨天欧斯特终于打电话过来。词曲这部分定下来后,Narcissus的下轮广告也应该启动了。
本出去办他的事,我则转身面对拉因斯。
天晓得。
我的屋子里还赖着一个坚决不肯回去念书的比我小十一岁的妹妹,还有万里寻女的妈妈,似乎这些还不够,现在还要扮演公司职员的心理医生。
我努力做出和蔼可亲的大姐姐模样,想安抚拉因斯先去拍照片。
他走的路线和Narcissus不同。虽然也还都是视觉系,但Narcissus是视觉摇滚,而拉因斯则是纯粹的青春偶像。
“可是那个家伙是个虐待狂呀!”
我跟他耐心解释,虐待狂是从别人的痛苦中得到快乐的人,也就是说虐待狂是不可能和被虐狂在一起的,因为对方若从行为中反得到了乐趣,他就会毫无乐趣。
拉因斯睁大眼睛看我,我才想到把那个冒牌心理医生的解释念给他听了。
专业毕竟是专业的,拉因斯似乎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可是我去质问他时他还说是菲尼克斯诱惑他的,但菲尼克斯那时只有14岁,怎么可能——”我觉得可惜,这样的精力体力,若是肯用在好好拍照练歌上该有多好。
我提醒他,虽然最初忘记跟他说,可是公司的政策是不鼓励与同公司的人发展恋情的。
他一脸受到不公正待遇的表情要求解释。我告诉他这是业界约定俗成。
他咬了半天嘴唇,突然眼睛一亮。
“那凯也是公司里的人蔼—”
我看他,觉得孺子可教。
自己要得到要不到且先在说,紧要处是保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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