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田嘉温,今天,就在这里告诉你,我郑重地、摸着良心给你说最后一遍:晔西,我觉得你恶心,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希望你远离我的生活,滚出我的视线!
“算我求你了。”
长长的一段话,每一个字田嘉温都用足了力气,每一个音节都好似是从齿缝间溢出来。
这是她多年来反复练习过的一段话。
田嘉温曾经很多次幻想着,以后,在晔西回头的时候,要把这些话狠狠甩他脸上。她曾以为自己会在晔西常年冰封的脸上看见伤痕,然后她就会开心,就会觉得解恨,因为她一度以为世界上最让她田嘉温快乐的事,就是给晔西以伤害。
晔西得到的伤害越大,那她就越快乐。
但好像并不是这样,她现在并不快乐,她只是觉得解脱:那么多年的耿耿于怀,原来早就该过去了,原来根本不值得一提,原来一直都是她自己想太多,反倒把伤口最大化了……
晔西的脸在背光面,田嘉温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离自己很近很近。
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田嘉温皱眉:“听懂……”
后面的话被晔西突如其来的蛮横动作尽数吞进嘴里,田嘉温躲闪不及,瞪着双大眼惊恐地挣扎。
明明禁欲多年的是田嘉温,这一亲起来,更饥渴的却好像是晔西。他箍着田嘉温的四肢不许她动弹,嘴上更是玩命地啃。
田嘉温一下子就被咬得蒙逼了,之前想好的“锁喉”“提膝”等等招数全都给忘了。
晔西以前经常给田嘉温洗脑:接吻这种情人间的热身运动,就该要得到回应才够味。强吻得到的反抗,亦或是深吻得到的热烈回应,虽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但都会让亲吻的本身得到升华——而这种时候,他最讨厌的当然是一动不动装死尸。
田嘉温现在就是以前的晔西口中最讨厌的那种:刚开始是因为被啃蒙了,后来是因为想起了晔西说的话,便故意惹他讨厌。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次晔西居然啃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带劲,田嘉温觉得他要是再这样啃下去,她就要被口水呛死了。
但晔西那人渣还是毫无察觉地搂着她亲得出神入化,好像铁了心要在她身上用尽十八般吻技。直到啃得田嘉温都快断了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田嘉温抬起右手,抡圆了胳膊,毫不留情地一个巴掌重重甩上去。
然后她指着院门外幽深的小路,只冷冷的一个字:
“滚!”
晔西被这么结结实实甩了一巴掌,脑袋都被打地歪向一侧,表情却依旧没有变化。他微眯着眼睛斜睨眼前盛怒的前任,指尖轻轻摩挲着红润的嘴唇。
记忆中他的温温脾气一直不好,只是对他从来相对忍让。
温温生气的样子他见过、吃醋的样子他见过、撒娇的样子他见过、任性胡来的样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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