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沉着脸,气得大骂起来:“有屁你给我放得连贯一点,一会儿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阉了,送你进宫当个官爽一爽。《+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孙正农感觉胯下一凉,赶紧讪讪的笑了笑,有几分奸诈的说:“奴才先借太子爷的通牒,游说了一部分的官员将他们招降,即使如此张玉鹤反意不减,虽无粮草支援但也执意起兵,靠着手上一万七的兵马开始侵扰各地百姓,纵兵抢粮,以凑集起事粮草。云南蛮地民风剽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传圣旨,如再有抢粮者百姓可杀之,各族尙有担忧,奴才再传一旨,每诛杀一扰民叛军,持人头者可免赋税十年。”
“然后呢?”
许平瞪大眼睛,这孙正农胆子够大了,圣旨都敢随便瞎编造,要是被礼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脑袋才怪。
孙正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十分得意的说:“苗壮各族本就剽悍,当然是如狼虎一般追杀那些单独抢粮的叛军,一万多的叛军就此被剿灭,连叛官家眷甚至于远房之亲都不能幸免。奴才共收到人头两万六千余个,清点的官兵至今仍吓得无法进食。朝廷不战而灭掉叛兵,但各族死伤惨重,民声高涨之下难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无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赋税,才将他们安抚下来。”
“靠!”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这家伙也太狠了吧!这不是以毒攻毒吗?你官兵造反,他却煽动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计张玉龙那家伙怎么都想不到,精心计划了那么多年,却被孙正农这离经叛道的家伙毁得一干二净,这家伙狗胆实在太大了,大得出人意料。
孙正农一脸严肃的跪地叩头:“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为,自愿伏法,请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愿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许平一口茶喷了出去,气得一把抓过盘里的香蕉朝他丢过去,没好气的笑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少他妈和我演戏了,你有种去伏法的话自己跑宫门哭丧去,这会儿都给你收完尸了!奶奶个腿的,明明就想讨赏,还说什么正法,赶紧给我滚!”
“嘿嘿。”
孙正农满面笑意的站了起来,脸上确实也没半点要送死的豪迈,似乎早就料到许平不会计较这些小节,试探着问:“主子,您是不是能请圣上补一道圣旨……”
“妈的,你当玉玺在我手里啊!”
许平没好气的骂道:“说补就补,你补衣服呀!随便找张纸一盖就好了是吧,你这家伙真不把圣旨看在眼里是不是!”
“奴才愚昧。”
孙正农笑得更灿烂,看来这个后奏没什么问题了。
“老不死的!”
许平嘀咕了几句,脑子一想,这事应该不难,只是老爹那死抠的性格,一下免了那么多地方赋税他会抓狂的,大概自己还得失点血,一想到要掏银子,许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孙正农老实的待在一边不敢出声,一看到许平脸上开始有几丝坏笑,聪明如他,不由得心里一突!惨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虎!”
许平冷笑的看着他,朝门外大吼了一声。
“属下在!”
张虎迈着大步走进来,这段时间精神好了许多,一声应答中气十足,早没了被废去职务的颓废,他确实也不是贪图名利之人,这会儿倒是落个逍遥自在,没了俗事纠缠,武功竟然也越练越强。
许平奸笑了几下,马上又一脸严色,一副正经的模样说:“孙正农平云南叛军有功,着吏部商议后行赏,念其舟车劳顿又清贫如水,京城暂无栖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带其去飘香楼风流一夜,赐处子三名,强阳补药二颗,你可得好好招呼他呀。”
孙正农一听脸都白了,这正常男人一听肯定会眼放绿光大呼爽快,可他都这把年纪了,说不好听点,半只脚都进了棺材,早已经对男女之事失去精力和兴趣,这副消瘦的老骨头哪能经得起三个妙龄女子的摧残?血压那么高,一不小心马上风而死都有可能,这简直是变相的用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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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敢。”
孙正农流着冷汗,苦着一张脸,说话都带着哭腔:“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还是仰仗林统领办事得当,奴才断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爷的厚赏理应由他来领才算妥当。”
“滚!”
许平狠狠瞪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药拿来,老子要他当着面给我呑下去!”
丫鬟红着脸手拿托盘,将两颗散发着药香的小药丸放到孙正农面前,看着他老脸皱得不象话,张虎不由得掩嘴偷笑,这孙正农到底不在京城搞不清楚状况,主子这人什么都好说,一旦涉及到钱和女人那就翻脸不认人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万岁爷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也是斤斤计较之人,为了保住你这条老命,这下不知道主子会和圣上怎么讨价还价,主子当然心里会不爽。
孙正农胀红老脸,苦笑着谢过恩后,拿起药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皱着眉头,彷佛吃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张虎在一边看得窃笑不已,行了个礼后赶紧带他去逛窑子。
“哈哈!”
他们一走出门,许平立刻按捺不住地哈哈大笑。不就一道假圣旨的事,竟然让云南之乱轻松被解决掉,这孙正农实在够胆量,这么轻松就缓解了一方之急,真是太厉害了!许平禁不住笑出声来,而且笑声里有着让人菊花一紧的淫荡,声音传遍太子府的前堂,让所有听到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爷,您乐什么呢?”
这时候,林紫颜款款走来,笑靥如花的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说:“您一天都没怎么进食,多少还是吃点吧。”
“怎么,你要抢小米的饭碗啊?”
许平随口说了句玩笑话,但却落寞的发现自己真的很习惯小米在旁边无微不至的伺候,不知道这可爱的小丫头怎么样了,或许还在为她的亲人即将伏法而潸然泪下吧。林紫颜脸上带着几分的暧昧,娇笑着说:“纪小姐说她肚子饿,叫厨房准备了一些瞎食,说叫您过去看着她吃,她还要揍您一顿。”
许平一听顿时心里一暖,小姨性子再怎么火爆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尽管这话说得很倔强,但还是心疼自己一天没吃饭,这样的体贴,这样的温柔,试问除了上卖力一点以外还有什么可回报的?
一路上和林紫颜你侬我侬,还没到花园时美妇早已经面羞如桃!虽然被甜言蜜语哄得欣喜无比,但也被许平下流的话弄得羞怯难当,如少女怀春一般的羞涩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直接抱着她到房间里一番,好好把玩她的迷人傲乳。
花园中,纪静月早就换上她最喜欢的短打劲装,将婀娜的曲线衬托得动人无比,这时候英气焕发的模样才是火辣小姨该有的风情。桌上摆着精美的菜肴,也准备好许平的碗筷,但她一看两人亲密的模样却不免醋意大发,没好气的说:“死流氓,谁让你来的。”
“你猜呢!”
许平色笑了一下,一看中间那乳白的高汤立刻给自己添了一大碗,浅浅一尝,一股中药香味飘然而出,确实清新爽口,最近为了伤势一直喝药泡药浴的,这一尝竟然没半点排斥,真是奇怪。
林紫颜这会儿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边伺候着许平和纪静月吃饭,细心的为两人递筷倒茶。许平左右看不见姚露的身影,不由得疑惑的问:“姚露呢?这么晚了她去哪?”
“她又不是你的人,管得着吗?”
纪静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对于姚露的身分,许平解释说是暗中保护她们而扮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龙蛇混杂,这样的借口倒是没人会怀疑。
被外公开导后,许平静下心来也觉得肚子真饿了,一顿狼呑虎咽的狂扫,只觉垣饭菜虽然清淡却十分可口,再细看小姨只浅尝几口就没再动筷,心里明白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吃,只是找个借口劝自己吃饭,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虽然她的语气总是很冲,但还是关心自己。
“巧儿呢?”
林紫颜习惯在这时候看见巧儿大吃特吃的可爱模样,女儿进宫以后,她把母爱规转移到小萝莉的身上,立刻关切的问了一句。
纪静月不免得偷笑,得意洋洋的说:“生我的闷气呢,回房间去了,这会儿肯定在狠狠骂我,这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这么怕我姐姐,真够丢人。”
许平头也不抬的吃着,看着小姨这副得意的嘴脸,心想,你也好意思说她,你龙老娘面前不也乖得和小绵羊一样吗?
“是这样呀。”
林紫颜面露关怀的担忧,明显是在担心小萝莉会不会想不开。纪静月狠狠的瞪了许平几眼后,突然伸着懒腰说:“好了,这么晚我也去睡了丨莲池她住哪个房间呀?我去找她。”
“长孝公主住在后厢!”
林紫颜赶紧找来丫鬟为她引路,还不忘怯怯的说:“今天她精神有些委靡,早早就睡下了,要不您改天再找她吧。”
“没事。”
纪静月笑咪咪的摆摆手,坏笑着说:“她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正好趁这个工夫我可以审审她,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见她扭着身子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婀娜的背影,许平不由得色色的喊道:“亲爱的小姨,一会儿记得给我留门呀,晚上我要去享受一下浓浓的亲情!”
“滚!”
娇滴滴的一声怒喝,伴随一阵破开的空气声,许平赶紧朝旁边一闪,再一看椅子上已经插入两把小飞刀,正对准自己屁股的位置。小姨还真下得了手呀,也不怕弄得脱肛!许平吐吐舌头将飞刀拔了出来,又继续吃了一点。
林紫颜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柔媚的体贴,水灵的美眸里早就布满让人情动的春水,有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在旁边许平哪还吃得下,将她抱到怀里上下齐手调戏一番,一会儿隔着衣服摸摸她的,一会儿亲亲小嘴,将美岳母弄得娇喘连连,不时走过的丫鬟让她担惊受怕,一直软软拒绝着许平要剥她衣服的动作。
尤物当前,哪个男人不欲火焚身?许平马上拉着她的手朝卧室走去,满脑子都是美岳母娇羞动人的容颜和一走一颤的,哪会记得房里还有一个刘紫衣在!
到了房间门口时,许平才拍了脑袋大喊,刘紫衣还在屋里休息,虽然说她那么温顺绝对不会排斥三P,但毕竟刚才你侬我侬,这会儿就来无遮大会多少有点不妥,而且昨晚才把林紫颜征服胯下,这会儿马上提出三人同欢的要求,对她来说可能有些无法适应。
心里正忐忑时,却见一群小丫鬟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提着热水走过来,一看到两人,立刻恭敬的说沐浴热水马上就好,刘紫衣也刚好换洗完回去了,临走时还说事务繁忙不能侍寝,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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