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贵妃心知,当初赫舍里·华芳的那剂药效激烈的体虚药让她命数有损,如今能活着,除了无数珍贵的药材吊命外,更多的却是不甘心罢了。
想她钮钴禄·东珠也是出生满洲著姓大族,哪点比不上赫舍里·华芳那虚伪做作的女人了。本来她和赫舍里·华芳成为康熙元后的机会是五五开,可谁知老奸巨猾的索尼在临时前居然玩了这么一手,害得从小就照着长孙皇后模子教养大的自己只能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其实如果不是赫舍里·华芳率先对自己出手,自己是不会像只疯狼一样紧紧咬着赫舍里·华芳出手。赫舍里·华芳这女人断了她生育的希望,她怎么可能不恨,怎么可能不出手对付她。可惜棋差一招,那一跤居然没能使那女人流产,反而让赫舍里·华芳窥出问题,给自己下了那剂药效激烈的体虚药。
好在老天有眼,即使赫舍里·华芳顺利生下康熙的嫡子,即使在康熙和佟玉姮那女人的庇护下,那嫡子能够顺利的长大又怎么样,那也是一位不能继承皇位的废物,更别提赫舍里·华芳为了生下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如今自己终成了继后。等到妹妹长大成人进宫,再生下具有钮钴禄血脉的皇子……仰望天际,钮钴禄·东珠露出了一抹美得惊心动魄的微笑。
赫舍里·华芳,我钮钴禄·东珠终究胜了你一局。要知道,为了杜绝后患,我可是未雨绸缪、朝着你那年龄尚小的庶妹出手了。一剂绝育药,就如当初你对我那样,断绝了赫舍里一族再兴的希望。
赫舍里·华芳,就算你死不瞑目也不要怪我心狠,这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钮钴禄·东珠再次咯咯一笑,随即离开了庭院,回到延禧宫正殿。
“海棠,去把本宫当初进宫前的那件正红色的缎绣氅衣拿出来。”刚进了东暖阁,钮钴禄·东珠就迫不及待的吩咐自己的大宫女海棠,将只有嫡妻或未出阁的女儿家才能穿的正红色氅衣拿出来。
待海棠将钮祜禄·东珠所要的正红色缎绣氅衣拿出来后,钮钴禄·东珠却不没有马上穿戴,而是用手细细地磨挲这件正红色的缎绣氅衣,貌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瞧瞧这颜色,红得可真美。”说着,钮钴禄·东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烂漫的笑容。“没想到本宫这一辈子,居然还能有机会穿上。哎,等本宫死了,定要穿着明黄色的、绣有红色彩凤的凤袍。”
“主子…”
被钮钴禄·东珠话中的死字吓到,海棠神情紧张的望着钮钴禄·东珠。
钮钴禄·东珠笑笑,仍然不缓不慢的说道。“人都有一死,本宫只不过比一般人早些时日罢了,而且能够有生之年等到那位置,穿上这正红,本宫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主子你别这么说,太医们都说了,主子只要好好保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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