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是信奉尼采超人哲学的鲁迅先生所推崇的一首外文译诗,本章将告诉你一个活着的鲁迅和真正的尼采。
从食堂出来,夕阳余辉和暖,晚风习习,回女生宿舍的路很短,事后我希望更长一些才好。跟yucca并排走在回女生宿舍的路上,路旁花枝摇曳,蜂蝶飞舞,清香浓郁。我有一种飘飘然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贪婪的欣赏她的翩翩裙幅,美丽妖娆,心中说不出的惬意温存。禁不住叹道:“你这身衣服真是好看极了!”
说完这句话禁不住脸上有点儿发烧,因为模糊中似乎记得在哪儿说过类似的话。没等我在开口,她已回到:“是吗?是不是觉得有些嫉妒啊?”
“什么?为什么是嫉妒?顶多是羡慕,怎么会是嫉妒呢?”
她含笑肯定地说:“我看你就是嫉妒!”这时已走到女宿门口,她回头说了句“在这等我,马上下来”后,就如一白色蝶儿消失在女宿门内。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依坐在花坛边凝神遐思时,她从女宿出来,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这时的她长发已然束起,刘海分在耳边,更显得双目秋波荡漾,顾盼情深。白色长裙换成一身紧身衣裤:上衣是红格子短袖,下着白色长裤,显露出挺拔身材丰盈美好,生机勃发。
我在那儿凝神已久。没有很快反应过来,依然呆呆的对她看着半天,惹她嗔怪:“怎么?傻了?”
我这才喃喃的抱怨一句:“怎么换衣服了?那身衣服很好看啊。”说这句话并非我真的失望,而是借此打消自己地窘态而已。
“怎么?你介意啊?”她笑着,知道我的心思,“穿那身衣服怎么出去啊?还要去上网?白菜!”
“哎,失策,看来我要不夸奖那件衣服你还不会换掉它,真是失策。”
“你想哪里去了?跟你的话没有任何关系。”
两个人并行走出校门。来到街上。车辆往来中。卷起阵阵轻尘,——或许只是我的心理作用导致的错觉,我总觉得被汽车带动的空气里充满着灰尘,由此想着yucca把衣服换掉是完全必要的,因为穿那种衣服走在这里真真是暴殄天物也。
穿过校门口的街道。大东网吧就在那里。它似乎专门隐蔽起来不给人发现似的,写有“大东网吧”四个字地牌子隐映在树枝后。网吧里约有四十台机子,或许是因为假日。人并不多。
找了两个挨座地机子坐下。校外网吧上不了江湖,我有点儿百无聊赖,只是歪着头看她做什么。
她也不看我,熟练的打开了一个游戏。
“什么东西?”我好奇。
“Diablo,又叫暗黑破坏神。”
“你玩这个?”
“怎么?不行啊?”
“没什么,好像女生玩这种游戏的人不多。”
“嗯,我知道的就我一个。”
“为什么不拉几个同盟
“那你陪我玩吧。”
“我?行吗?”我随口应承着。若是换了别人。或者一个男生,估计我会说:“这种弱智游戏。我才没兴趣。”然而既然邀我共玩的是一个如此可爱地美女,那结果就自然不同了。“好吧,不过你得教我怎么玩。”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悟性了。”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打开了这个游戏,运行很慢,第一眼觉得画面很粗糙。输入用户名和密码的时候,我弄了半天也没申请成功一个账号,因为我想到地名字都已经存在。
“你可以用我地号,先玩玩看。”yucca转过头来说。
“用户名yuca?”
“是的,密码315”
“315,你的生日?”她点头默认。
“1982年?”“对!”
“比我小四个月。”我想了想说,“想不到你竟会玩这个,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乖乖学习的好孩子。”
“从高一就开始玩了,高二时已经玩成现在这样子了,只是高三是压力大才收敛些,那段时间真是什么都放下,才能考上大学的。”
“不错!真是天才少女啊,多才多艺又聪明又会学习,难得。”我赞不绝口。
“不要再夸我了,我都快怀疑你的动机了。”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Yucca地diabo人物有两个炼成型地,一个亚马逊,98级;一个女巫,82级。她自己用亚马逊,而我用她的女巫,一起杀怪,打装备,起初地确是快乐的事。亚马逊身段丰满匀称,举止豪爽优雅,跟yucca颇有几分神似形似。而女巫则娇弱苗条,声音娇柔,棕发飘逸,绿裙如烟,这使我如魔咒引发般想起奕晴来,那个温柔宁静的女魔头,她已经在我的印象里生根,无法抹去。
一旦想起她来,心情也如入低谷,愉快情绪被惆怅压过,最终只得颓然地说:“算了吧,我还是不玩了。”
“怎么了?不会吗?还是因为不喜欢?”
“不是,哦,是啊,不会玩,我还是看你玩吧。”
“也是哦,玩别人的人物没有玩自己的有意思,没有动力。”yucca缓缓的道。
此后就只能是我看着她玩,因为我确是什么都不愿意做,感觉到懒惰和疲惫。
说实在话,那晚的yucca的确是美丽至极。也可爱至极,然而令我感到可悲的是,她越是如此我就越是倍受煎熬。我发现我是如此地渴念着晴,达到了没有她不可的地步。跟yuca相处,我是快乐的,但是也许只能说是表面的快乐,或者说是形式的快乐,因为与此同时我是一个空心的人。{第一百~万\小!说}一个空心的假人,用什么去承载醉人的快乐?
这当然怪不了yucca。也许谁也怪不了。我知道这个女孩儿的可爱之处。她是如此地善解人意,知道我只是被无聊和郁闷压抑地无法承受,才这样屈尊陪我度过哪怕短暂但可能比较充实的时光,可惜我辜负了她的美意,因为我是已经如此中毒至深。已达无可救药之地步。是的,如果说有药可救的话,只能是某个人是唯一地解药。这个人会是奕晴吗?
那个梦幻般的下午结束时。我对奕晴的思念也已经到了不可收拾地地步。
此后地几日里。我是如此的渴望着再见到晴,出乎我自己的预料。
我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这样,想她的一切,思念如毒药,蔓延且煎熬,无法遏制,像春风吹又生的野草。
终于迎来了放假后的第一次体育课。远远的看着她。似已心满意足。是地,她好好地在那儿旁若无人地快活着。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一般,然而我却已觉得心满意足。
心满意足之后,我开始变得活泼好动。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件事后想来颇为不可思议地事情。因为这件事情演绎得无声无息,而且需要一个“完美女人”来配合。
这个“完美女人”以前见过,印象里好像是我对她总是不屑一顾的那种女子,我一直以来信奉这样一个原则:对漂亮女人只可看一眼。因为根据经验我总是发现你看得越多越发现她的不足。这个女孩可能是受了我这种待遇后觉得很郁闷,或者是因为她总觉得自己是个魅力超群的人物,居然被人那样对待心里甚是不平气盛。于是她想:凭什么这样待我?我一定要让你改变看法!于是就有了今天早上这一幕。
是这样子。我们的体育老师迟到,我们几个人站在操场上的跑道旁等待,跑道上一队队女生方队在跑步,这是体育课开始前必须的准备活动。对我们而言,则是猎艳的最佳时刻,那个时候,我们应该个个都像色鬼。
哲学系的跑过去了,我贪婪的盯着奕晴去看,又害怕她会看自己,很快就发现是多虑了,她根本上就是一个不知有“我”存在的陌路人一般,那样冷冷的,酷酷的。而后我心满意足的觉得心里也冷冷的,酷酷的。
本系女生跑过去的时候,又听岛主在哪儿到口哨,男生们瞎起哄,女生个个笑的弯着腰,勉强跑完。说真的,真的很少见像我们系这样男女生关系如此融洽的。我再次发现yucca的美好,就狠狠地看。不过她那自信的神色,使我觉得自己太无聊了,就不敢继续“欣赏”。
接着是一队不知什么系的女生,“完美女人”就在其中。那女生长发飘扬,肌肤呈健康的黝黑色,身材凸凹匀称,一双眉目精致秀丽,神采飞扬——是一种完全符合标准的美人坯子。虽然在我看来是俗艳(不含贬义)的典型,但也已经是达到极致的美,或者说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也不过如此。“完美女人”这个外号倒不是我给她取得,因为傻子曾在我面前感叹这女生的标致,并称是阿泰他们评选出来的法政学院第一美女。
这女生在人群中跑过来,并不像别的女生那样故作高傲的直视前方,而是转过脸来盈盈张望;她若只是心不在焉地向这边看看,倒也无所谓,问题是她竟是死死的盯着我,既使我脸上有朵花,也不至于惹的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如此。我可以确信自己不是自作多情,因为我知道站在我旁边的傻子等人就绝不会有这种感觉。但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居然充满着淡淡地哀伤般,不知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做出这种幽怨神采而不会让人生厌地,也不知有多少女生能做得出来。我。当时那个空心的家伙,出于惯性似的,就对着那双眼睛无缘无故的凝视着。其后的情节充满戏剧性但是可以解释:只见那女孩居然快活的笑将起来,接着恍然羞涩的别开目光,又忙不迭的转回来,这个时候她的忧郁神色已经一扫而光,而是笑得那样春光明媚。如果是我压根儿就喜欢地一个女孩如此,我定然会心底缠绵地幸福莫名,然而此时。确是有点儿莫名其妙。荒诞的摇摇头。想着:“我这是做什么啊?”然后就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结识这个奇怪的女孩儿。
但是,我的愉快情绪由此一发不可收拾,抓住傻子问道:“你觉不觉得我有什么特殊的魅力?就是比较特别地特能吸引女孩子的那种特殊的魅力?”
“是啊。我觉得!”傻子老老实实地先说一句,他从来没有这么老实得跟我说话过,我料想到下文不会是象牙。就赶紧阻止说:“这就够了。不要再朝下说了。谢谢。”傻子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嘲笑我地机会,还是甩给我一句:“你是特殊的令人觉得恶心的那种魅力!”虽然我已经故意离开他老远,由于他故意扩大嗓音喊出来,还是灌进了我的耳内,心想“真笨,怎么去问这个白痴这种问题!”
由于傻子的无情打击,我得愉快情绪已经持续的摇摇欲坠。等体育老师来到以后。则彻底的转变成了郁闷。
前面地几次课里,年轻地体育老师似乎力图转变我对他的成见。立志要做一个了解学生需要与学生打成一片地人,至少从表面上来说是如此。我对他逐渐产生好感倒不是因为他在测试时与其他老师一样故意作弊,也并非因为他那无关痛痒的找人谈话活动。或许的确是刚走完学生岁月玩心不改,他主动与我们这些什么活动也不做的人一起踢球,——以前球都被岛主他们霸占着,而他又专门给我们弄了一个来,这怎么说也应该看成是出于真心。
然而好感在这次课上消失殆尽,因为盖章的事。
“离体育课结束还有四周的时间了,到第四周上课时就要收出操卡,有没有这两个学期里没有出盖完120个章的,到时候恐怕会过不了关。有剩下太多没盖章的,自己想想办法,不要再偷懒了。”
他这话似乎是专门对我敲响的警钟,因为印象中我的章还差好多没有盖:麻烦事要来了。
此后的上机课,是最后一次课。下一次就要做上机测试了,可我的上机作业还毫无头绪。但是我还是没有什么兴趣去好好学习。
迫不及待得上了江湖,想把盖章不够的郁闷事高诉曾经的网络知己,让她来分担自己的郁闷,——只是淡淡的期望如此。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桃桃对我却是爱理不理的。
“Hello!好久不见!”
“好。”居然就这么冷冷的回了句,我有些奇怪,又不好就发作,等了一会儿,她仍然没有下文。
“为什么不理我?”实在耐不住了,我开门见山的质问。
“干吗?我忙着呢。你有什么事?”不痛不痒的回答。{第一百~万\小!说}
“我有很郁闷的事,想找人分享。”
“郁闷的事就来找我啊?说吧,什么郁闷事?”
“我的章可能盖不够,恐怕不能达到及格。”
“哎,你们男生就是懒啊!”
“怎么能打到一大片呢?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那就是你真懒啊。”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个跟我聊天的人也许不是往日的那个桃桃,那个热情如火,而这个却冷酷若水。
发现夭夭也在,心想她们既然在一起,就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转而问夭夭:“你jj怎么了?”
“不是jj,是lg,下次别叫错了。”夭夭的回答变态到如此自然的地步,我不得不增加些记性。
“好,那么你lg怎么了?”
“他?可能有些生气吧?”
“生气?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很忙的,不奉陪了。
我的郁闷更加重了一些。这时桃桃来了句:“Iwannc
“嗯?什么意思?对不起,我英语很烂的。”
“我想知道你地庐山!”
这次我看懂了。她想见我。头皮发麻!一个女生想见我,怎么办呢?应该怎么回答呢?想了想,打出了这么一句:“我现在很怕见人的。”马上又觉得这样回答极为不妥,又加了句:“不过你是鬼,可以除外。”
“好极了。”
“把你的电话给我吧!”
“为什么?”
“为了见鬼方便啊。”
“不!绝不!”
“为什么?”
“你不用问,反正那是不可能的。你只要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怎么见。”
我想了老半天,心想不要太快,又最好不要是在校区。前者是为了有充分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其实是心理上有某种疙瘩暂时解不开)。后者是害怕被熟人看见。最后思定,打了出来:“周末八点,马蹄湖畔,不见不散!”
“好,一言为定。”对方回答得很爽快。我正要问怎么认识她,然而我的话没来得及打出去,她已经下线了。
“好怪的人!”我心里想着。没有说一点细节。到时候怎么认识她啊?转而问夭夭:“你lg哪去了?”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哦。”居然这么回答。
就这样,我答应了一个奇怪的约会,作为当事人,我感觉如坠雾海,弄不清怎么回事。不过好在离约会时间还有六、七天,谁知道在这几天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呢。先不去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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