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热水澡,才照顾苏杭的尸体。
苏杭已经死了,尸体是没有感觉的,即使他上了身也感觉不到哪些神经触觉。
所以他并没有在意我把他的尸体晾到一边,而是伤感的坐在床边,出声的看着那具尸体。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尸体的脸颊,感叹一样说,“这么年轻,正是肆意挥霍青春的年纪,为什么我死了?”
他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突然回头冲着我大吼一声,“为什么?”
声音里夹杂着不甘,不舍,怨恨,某种执着。
我怀疑是飞机上的那个男孩才让他失控的,他的自尊心不允许别人看到他的狼狈,即使是亲人。
就像当初救老三一样,他明明可以直接出现在老三面前,却并没有这么做,我猜一是因为不想让老三知道他已经死了,二是不想老三知道他的处境,尴尬,狼狈。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是轻轻的坐在他床边,看着放在穿上的尸体,从旁边拿出一条毛巾,慢慢的给尸体擦头发,他的头发很细,很柔,又黑又亮,摸起来凉丝丝的舒服,他也不拒绝,任由我给他擦头发,顺便把衣服换一下,再擦擦身体。
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他的裸体,所以也不在意,苏杭也不在意,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有什么想法的话,苏杭估计要踢爆我的命根子。
擦完身体我又困了,坐飞机其实很累的,整整昏昏欲睡好几个小时,全身酸痛无力。
正好到了宾馆,床就在眼前,不睡白不睡。
等我睡醒已经半夜了,电脑屏幕在亮,苏杭坐在椅子上没说话就是不停的打字,不用说都知道在刷老二的新文。
我
随便叫了一点吃的,吃完我俩半夜三更的就出去了。
澳门一直是有名的不夜城,意思是白天晚上都营业,当然晚上更加热闹,人在外地,放着苏杭的尸体在宾馆我也不放心,索性推着轮椅一起走。
苏杭带我去的地方是赌场,我们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凑够上亿元的筹款,除了去这里,别无选择。
澳门是中国唯一一个可以公开赌博的地方,透明度百分之白,所以也不怕他们耍诈,光明正大的就可以把钱赢回家放在口袋里。
苏杭是鬼,没有什么东西能瞒住他的一双鬼眼,骰盅里面是几号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压大小什么的毫无悬念,全胜,为了不引起注意还故意输了几把,反正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也不急。
我以为这样的我们已经很低调了,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在我们有一次压大的时候,荷官突然换人了。
那是一个穿着得体,举止优雅的少年,他歪头冲我们笑笑,然后拿起骰盅很有技巧摇起来,速度不急不慢,甚至在空中玩起了花样,最后猛地倒扣下来,伸手做了个请的意思,“请押注。”
苏杭在我耳边说,“没有分数。”
“不可能吧?”我怀疑苏杭看错了。
“所有的骰子都折起来乱转,不落地根本没有分数。”
“哦。”我似懂非懂,“那怎么办?”
“既然都被发现了,藏也没有用,干脆直接透露实力吧!你这样……”他在我耳边小声说,声音除了我谁也听不见。
我回给那少年一个微笑,拿了一把钱猛地放在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声响,桌子轻震了一下,我咳咳嗓子,“我压小。”
接下来就不管我的事了,苏杭会搞定的,我看到那少年荷官惊讶了一下,随后又镇定下来,他慢慢拿起骰盅,一二三,果然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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