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柳姨娘可否跟本王说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认识这人,不过他说是二爷派来接应妾身的,还与王爷洽商过,我跟他离开不会受到阻拦。不过妾身以为王爷和宋二爷关系没有这么好吧,况且妾身不过是后院的一个小小姨娘,又怎么值得王爷和宋二爷费心。如此,他这样一番说辞,三儿自然是不会信的,也就不会跟他走了。如今王爷就在这儿,不妨对一对口供。”
柳青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自己便站到一旁去,冷眼看着。
“既然三儿这么说,本王也不会不信你。”
晋王的左手叠在右手上,垂下眼睫,没有看向那抹高大的身影。
“不知阁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别再说是为了接应府上的柳姨娘了,即使柳姨娘的旧主是宋承烨,不过我跟宋家关系不怎么样,这是众所周知的,不知阁下怎会蠢到提起这个借口。阁下未投拜帖,深夜来访,本王作为主人,合该阁下要给本王一个解释才是吧。”
那人见势不妙,明白自己难以逃脱,与其被抓住后严刑逼供,还不如主动服毒自杀,至少主子看在他忠诚的份上,对他的家人会有些补贴,也能少受些罪。
晋王冷冷地扫了一眼自动伏法的男子,“把他拖出去扔了。”
抬眼之时,却是不经意的对上那双冷淡的眸子,心头一窒。这样从容自若,是真的不害怕不觉着委屈,还是当真不怕死?
“把柴门锁上,让人守着,若是柳姨娘不见了,你们提头来见。”
“是,王爷。”
柳青又冷又饿,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来给她送吃的。冬日的冷是透彻骨头的冷,夜晚就更不要说了,温度直接下降一倍,冷的人打颤。如果这样关上两三天,他们就可以替她收尸了。被这么一闹,想着靠睡眠度过饥饿和寒冷是没指望了,现在已经饿的力气都软了些,压根就睡不着。
柳青看着地上,琢磨着今晚这出戏到底是谁安排的。有人会自动自发的服毒吗?明明连她的衣衫都没沾到,而且,如果那时他是抓了她,以她来做人质,想来要逃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而他的目标就是自己,却这么轻易放弃了?她没有武功,肯定不是一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而王府的侍卫虽多,可都站在稍远处,那时候若是他有心抓她走,肯定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
这是为什么呢?如果今晚她逃脱了,这罪名肯定跑不掉了,即使无罪也会直接被定罪,而且多半凶多吉少,来个死无对证。可是今晚有人来劫她,却又没劫成功,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服毒自杀了,这么一来,若说她是自导自演,估计大家也是深信不疑的。难道就是为了让大家相信她是谋害主母的指使者?不,不会这么简单,这么蠢但是却又直接的方式,更多的,只怕是离间她和晋王,打破他们的同盟。
这样想似乎是正常人的思维,但是,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微妙的怪异感。难道是忽略了什么事情?
“柳姨娘,柳姨娘?”
柳青走到门口,看到那投映到门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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