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渐渐发热,心却一点点凉了,他沉默的坐在椅子上,任由秦璐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衣服,低头,用唇舌一寸寸舔过他胸前的肌肤……只觉心头某更弦紧绷得好似要断掉。
他已经二十一岁,虽然还没有过女人,却在很多年前便有过性冲动了,羞耻的梦境中以及自慰的纾解时,他也有幻想过女人的躯体,但从来都是类化的,并没有具体的面孔。偶尔他在那样的躯体上看到秦璐的脸时,他都会竭力避开那样的念头,因为他觉得那是一种对她的亵渎。
可谁知命运这般爱捉弄人;他忍了那么多年,却换来如今她坐在他大腿上,毫不羞耻,无比熟练地撩拨着他的欲望……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能这样?!
想到她可能已经对无数个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他愤怒得想要掀桌,而当她蹭着他的身子,告诉他她湿了的时候,这愤怒忽地转了个弯,变为熊熊欲火,让他换了个方式发了狂似的地宣泄在她身上。
那日,就在秦家的书房,他变换着姿势,凶狠地在她身上征讨,可当她哭叫着让她轻些时他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这场暗恋是他一个人的决定,她完全不清楚他的心思,她什么都不知道,他其实没有怪她的资格。
他渐渐放温柔了动作,配合着她的节奏,将她一次次送到欢愉的顶峰。
激情过后,秦璐似乎对他颇为满意,她趴在他身上,拿了他的手机拨了她自己的号码。
她说,我还会找你的,如果你有需求,他也可以找我。
呵,这算什么?她要跟他做炮友?
他没有应声,只是清晰的意识到,昔日可爱听话的小公主,如今已经成了嚣张放纵的集邮女王。
那夜他喝了很多酒,头痛欲裂地醒来时,却受到他继父打来的电话——黎敏住院了。
展黎匆匆赶回新西兰,这才了解到,原来这些年来,过多的应酬早将黎敏的胃部整跨了,医生建议要立即手术治疗。
虽然手术并不困难,也不会生出什么危险,但难的是让病人乖乖听话,术前术后安心静养。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展黎的继父才将展黎大老远叫了回来,而这次,展黎一待便待了两年。并不完全因为黎敏,还因为他找不到再回中国的原因。
这两年里,黎敏以及展黎继父给他介绍过许多女人女生,温柔体贴型的,精明干练型的,成熟知性型的,各个国籍,各种肤色,甚至各年龄层……
这其中不乏让展黎欣赏的,让他觉得志趣相投的;可是面对他们时,他可以有各种愉悦的情绪,但独独少了心动,他也曾试着与他们交往,结果却是——没多久他们其中一个便提出了分手。
次数多了,展黎总算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于是再一次的,他提出了回中国的打算。
他想,既然症结出在秦璐这里,或许只有在她那里,他才能找到解脱。
他来到C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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