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挪了回来。
这混蛋又笑了。
我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像个被强上弓的小媳妇。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本来想随口胡诌个借口,立马开溜,白大褂里的呼机突然震了起来。
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掏出了呼机,是小黑发的简讯。
小黑在我心中的形象从未如此光辉伟大过。
“急,速到!”
小黑这个人一向是泰山崩于面前依旧面不改色,如今发这个,肯定是遇到棘手的事。
我皱了皱眉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了?”
沈镜秉要咬嘴唇,关心的看着我,探头过来想要看清呼机。
我随手把东西扔回兜里,“急事,我先走了。”
沈镜秉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敷衍的点点头,起身就走。
但身后一直跟随我的灼热目光,还是让我感到不安,脚步便快了几步。
(3)
今天顶楼的风儿依旧喧嚣。
其实在这里,遇见过激行为是经常的事。
但眼前这个人是自杀倾向。
他站在楼边儿,头发灰白的男人一边拿着刀晃悠着,一边嘴里颠三倒四的说着不成条理的语句。
“......把我老婆孩子.....偿命......”
男人的眼睛凸起,眼角红得似乎滴血。
患者的眼睛毫无焦点的看着面前一大群人,一个个头儿很高的男人正在试图跟他沟通。
我悄悄挪到小黑旁边,“怎么了?”
小黑撇了我一眼,还聚精会神地看着患者,但嘴里简短地给我解释,“刺激到了。”
我皱起眉毛,“不应该啊。”
小黑这下总算把注意力分了一点给我,但语气愤愤,“还不是那个新来的主任,以为自己履历好就能瞎治疗,还什么刺激疗法,这鬼都知道要保守心理疏导吧?”
新来的主任?
我想了想,哦,那是一个跟沈镜秉差不多酷的男人。
就是正在跟患者沟通的人。
我抬头望向他,男人个子高,愣是把白大褂穿出了风衣的气势。
啧啧啧,果然是领导。
但小黑一直跟他不太对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领导明显是不能得罪的。
我干笑着,“那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小黑注意力又转移了过去,咬了咬嘴唇,“似乎不太乐观。”
那个患者最近新入院,其实我给他做过心理疏导,想了想曾经,有些慨叹。
男人曾经也是有钱有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但却被亲得不能再亲的手足嫉妒。
一个雨天,一个蓄谋已久的男人,和独自在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女,谁知道能发生什么。
后来男人把录像带放给他看,他当时就疯魔了,攥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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