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治什么罪,您问便是,国氏一族已被皇上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臣妾还有什么可怕的。”
君陌看着她,冷漠地点一点头:“好,那朕便问你,燕屏在官道上意外小产,孝王夭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毓宁拢一拢头发,端端在青石板地上坐正:“皇上提审了臣妾所有的宫人,想必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何必还来问我?”
“朕审出来的是朕审出来的,但今日,朕要你亲口说。”
毓宁咯咯一笑:“皇上疑我,便把臣妾也打入慎刑司屈打成招,不是更好的么?也好过在这里浪费您宝贵的时间。”
君陌沉默了,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扬声唤贺全进来:“传朕的旨意,国氏一族,十六岁以上男子发配塞北修筑长城,女子没入教坊为妓。”
毓宁瞪圆了眼睛,扑向君陌的脚边,一把抱住哭喊道:“皇上!别!”
君陌冷漠地看着她,一字一句:“你肯说了么?”
毓宁满面泪水,疯狂点头道:“说,说,皇上想听什么,臣妾都说。”
“同样的问题,朕不再问第二遍。”
毓宁怕极了,流放是流放,贬为庶人也不过是庶人罢了,但为奴为妓,那是奇耻大辱。她从心底里知道,这一次是真的了,她只是恨,怎么此刻月菡不在她的身边,这会子到底应该怎么办?她生平第一次发现,月菡不声不响的,竟然是她这样大的支柱。这个总是胆小怕事,生怕一个字说不对便得罪了她,丢了女儿的周月菡——自己没了她,竟然连半点儿主意也想不出来!
毓宁无法,只有依依开口回答:“是,是臣妾让人敲松车轮,又主动换了马车。婧妃身边儿的品棋是臣妾贴身侍女采芷的老乡,就是她嫁祸给那个贱蹄子沈丹青。可至于什么王太医下药的事儿,那可真真儿与臣妾无关了。只怕是那个品棋的主意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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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陌说到此处,颇有些犹豫了,他缓缓地讲述着,慢慢觑着燕屏的脸色。
燕屏果然呆住了,她抬眼看了看门外,那个忠诚地守护着她的模糊身影——品棋?!怎么会是品棋?!她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即便是宫里的人都走光了,也只有品棋一个人愿意守护着她,陪伴着她,与她共同度过了这么久孤寂而苦痛的春夏秋冬!
如果说世间唯有一个人不会背叛她,那么这个人只可能是品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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