浛子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却被他拽开了。
“我要看。”时薄衣回头气鼓鼓地看着他,“先生你坏。”
“……”贺浛子眼神不善地瞥了一眼里面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几个人,心里把嘴不严的右护法骂了好几遍。
时薄衣津津有味地看着,忽然屋里的左护法走到了窗前,和时薄衣隔窗相望。
“宗主。”左护法揉了揉时薄衣的脑袋,“这里不是你该看的哦,小心长针眼。”
时薄衣不高兴了,他才是宗主好不好!
“好了乖,跟贺先生回去吧。”他手指点了点时薄衣的眉心,笑得非常温和。
时薄衣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真的听话地拉着贺浛子离开了。
贺浛子冲左护法微微颔首,多亏了左护法的暗示之术,不然他还要苦恼怎么把人哄走。
“先生。”走在路上,时薄衣突然问道,“他们为什么都红了?”
红了……说得像熟了一样……
“他们中了春-药。”
时薄衣哦了一声,可是春-药又是什么东西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时薄衣,让他被好奇心折磨得心痒难耐。直到傍晚,时薄衣碰到了躲着他走的右护法。
“宗、宗主。”右护法叫苦不迭,她刚刚才被贺先生收拾了一顿好不好!
时薄衣严肃地看着她:“你有春-药吗?”
右护法好悬没一口口水呛死:“……宗主,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时薄衣垂下眸子,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于是他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先生他……所以……”
右护法顿时脑补完了整个情节:“所以贺先生居然一直没有碰您吗?!”
这不可能,以前她有见过时薄衣身上的吻痕的。
“有是有啦……”时薄衣脸颊绯红。
右护法恍然大悟,那就是虽然有碰,可是频率太低,满足不了宗主。
“这个拿去。”心里挣扎许久,最终右护法还是悄悄把一个小瓶塞到了时薄衣手里,“里面的药粉你给他闻一闻就可以了,别闻久了,我怕药性太烈他化身禽兽你受不住。”
时薄衣小心收好,认真地点头:“嗯!”
不过为什么要给先生闻呢?他是想自己闻呀……所以如果他闻久了,是不是他会化身禽兽,然后先生身体受不住?
时薄衣胡思乱想地回到了卧房,学着白天看到的那些人一样换了轻薄透明的衣服,然后打开瓶子闻了闻。很香,很好闻,没忍住多闻了一会儿。
没过一会儿身体发热,时薄衣扯开衣服,本就透明的红纱衣半遮半漏,时薄衣躺在床榻上,忍不住在床上蹭来蹭去。又麻又痒又热,好难受。
贺浛子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顿时整个人气血下涌,瞬间硬了。
“……小衣?”他艰难地维持着理智,走过来,闻到一股花香。
贺浛子脸色一变,看见时薄衣手里没盖紧的小瓶。顾不得其他,先把这玩意收走丢进储物袋,然后抱起浑身发烫的时薄衣。
“先生。”时薄衣在他身上蹭了蹭,长臂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吻印在脸颊,“好想你呀。”
贺浛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家伙一会儿不见就给他闹幺蛾子,真是不乖。不过这药是谁给的,他得问清楚。
“春-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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