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茴平时不觉得,但是现在看来阮家的两个兄弟长得真的很想,不过是一个多了一些玩世不恭,另一个多了一些冷峻阴暗,但是骨子里的亲缘是抹不掉的,那是放下了所有的伪装与面具的真实的内心。
江茴望着这张脸,想念着一个人。
阮容起把烤好的野鸡伸到了正发呆的江茴面前,江茴这个小倔驴使劲忍住内心的冲动道:“将军你先吃吧。”
“我并不饿,你快吃吧,再等一会儿你怕是就要饿得吃我了。”阮容起道。
江茴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立马抓上去却被烫了回来。
阮容起白了他一眼,小心地扯下了野鸡的一条腿和一些胸脯肉,然后将串着野鸡的树枝递给了江茴,又起身把刚刚从野鸡身上撕下的腿和肉拿去给了不远处在帐前站岗的士兵。
江茴啃着鸡,满嘴流油,阮容起躺在一堆干草上望着一片星河若有所思。
与宁王的兵马相遇而战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宁王选择了夜袭,这一点阮容起早就想到了,算好了日子命令全军熄了灯火,在营外整装等候。
远处探子来报,宁王人马已经愈行愈近。
“点火。”阮容起命令道。
星点灯火同起,黑夜宛若白昼。
敌军观这阵势倒是吃了一惊。
阮容起提了战矛,立于全军的最前方,目光凛凛,光这个气势,就已经震慑了不少敌人。
“杀。”阮容起声音不大,但足以令十五万人马热血翻涌。
宁王此刻却下达了一个完全相反的命令:“退。”
“阮将军,敌军未战而退,我军气势正盛,是否要追击?”阮容起的一位谋士问道。
“不必。”阮容起道,“许是不必再战了。”
谋士不解,带着疑惑的目光目送着阮容起回到帐内,这才下令让全军休息。
江茴随着阮容起进了帐内,刚刚想问点什么就见阮容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阮将军!”江茴吓了一跳,忙上前去扶他。
阮容起咬着牙拽着江茴的衣领挤了两个字:“别嚷。”
江茴点头,扶他在榻上坐下问道:“将军这是怎么了。”
从几天前开始,阮容起就觉得胸口很闷,今日是终于忍不住了。他想着这估计就是阮容且给他下的那种毒发作了,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没事。”阮容起轻声道。可是话音未落,人已经晕了过去。
江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大将若是倒下,整个儿军队可就失去了主心骨。
这时他忽然想起阮容起给他的那个小木盒,他说那里是救命的药,叫他一定带在身上。江茴从怀里取出那个木盒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将两粒药丸全部倒进了阮容起的嘴里......
阮容起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了,江茴见他醒了这才放下了心。
阮容起还没完全清醒,外面的的岗哨就进来报道:“将军,宁王的使者求见。”
“请进来。”阮容起一边起身穿衣一边说到。
“阮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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