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是眼镜男幽怨的声音和少年跳脚的回骂。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树上几只鸟被惊起飞到了蓝天里。付梦妮托着下巴,望着窗前开始落叶的树干,自忖道:“是么?又少了一个人。”
“不过没事,一个小角色罢了。”
晚饭时,秦阿姨望着自己儿子谢谛一脸怒火的拖鞋进屋,带点嗔怪的说:“去哪玩了?这么晚回家。饭都快凉了。”
“有没有糖醋排骨?”谢谛扫一眼餐桌问。
“有糖醋鱼。”正在看电视的张哲抬了抬眼皮说。
“妈妈,我不喜欢吃鱼。”谢谛哀怨的说。
“所以你才不聪明。”秦阿姨挑了挑眉毛,“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减四的……”
郁闷的扒着白米饭,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生气。眼镜男和他配合工作,一起行动,却总是不顺利。
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A市东区局长的死讯就仿佛在看似平静死沉的湖面扔了一块石头,砸起阵阵波澜。当局给社会的表面说法是心脏病突发。不过好事的媒体抓住细节穷追不放。几个专家煞有其事的分析有可能是某大国的军事间谍和我国政治家的利益纠纷。
“人们是闲的多无聊。”张哲不屑的说,“不就是个心脏病,人人都是福尔摩斯。”
“这绝对是谋杀啊!”嚼着白米饭,谢谛含糊不清的说。
张哲鄙视的看了谢谛一眼:“你小说看多了吧。
吞了一口饭,谢谛开始分析:“如果是心脏病,那官方早就会为了平息众议而宣布结果,拖了这么久才告知民众,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中央的老家伙聚在一起开会商讨了,避重就轻的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其次,为了应对谋杀者的挑衅,摆明自己的态度,按兵不动,观察谋杀者下一步举动。”
“你说的跟真的一样。”张哲回应道。
“你觉得谋杀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谢谛凝视着电视,像是在问张哲,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个……应该是那种十恶不赦,穷凶极恶之徒吧,脑袋一热就动手了”张哲说。
“不不不,”谢谛露出了微笑,“恰恰相反,我觉得谋杀者是那种深谋远虑,按部就班的人。我感觉他不会就此停息,他仿佛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觉得,他应该是个理想主义,并且天真的人。而且年龄应该不大。好想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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