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乐文说:“我不想听他消息。前阵子有人说他进去了,我以为他是贪污受贿犯的事儿。”她眼神有点发直,“我知道他,他贪的不多,判不了死刑。”
严展说:“你不怕被牵连?”
方乐文说:“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拿他的钱。”
她笑了两声,“我当时想,他坐个十几年牢,老婆肯定早跑了。我给他生个孩子,他出来了,什么都没有,只能跟我在一起……”
严展说:“怪不得你非要生孩子。我擦,小三当到你这个地步也算是能耐……”
方乐文说:“这下干脆了,我儿子他爸成了杀人犯。”
严展皱眉:“你他妈疯了?还要生?”
方乐文说:“杀人犯怎么了,杀人犯不能有孩子?”
严展说,“你真是个疯子。我以为我自己就够疯了,比你差出十几里地去。”
方乐文说:“你不过喜欢个男人,他对你那么好,你有什么好啰嗦的。”
严展说:“不好了,我们分手了。”
方乐文说:“分手?那实在太好了。以前我说过,我不仅要给他生孩子,还要他名正言顺地姓严。严展,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
严展沉默,低着头不说话。方乐文看着他,她知道他动摇了。
过了一会儿,严展突然笑了,“既然咱俩都是疯子,结就结吧,谁也甭他妈祸害别人。”
酒席摆的很简单,请了方乐文的亲戚和一些同事,严爸爸也来了,乐得合不拢嘴。
方乐文穿上婚纱非常漂亮,很多人拍着严展肩膀说他好福气。方乐文的父母也很高兴,他们知道自己女儿的事,以为她是迷途知返,闪电结婚也不在意。
方乐文悄悄说,知道吗,其实咱俩是为父母结的婚。
严展说,可不是嘛。
他一路笑着敬酒,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白金戒指,在灯光下微微颤烁,是去年情人节任东维送他的礼物。
他答应结婚的另一个原因,是想光明正大把戒指戴在手上。
酒一直喝到半夜,严展迷迷糊糊,掏出手机给任东维打电话。
电话接通,任东维可能已经睡着了,声音很朦胧,“严展?什么事?”
严展没说话,仔细听他的声音。
任东维似乎笑了几声,严展立刻觉得眼睛发酸。
不知是不是幻觉,对方声音竟然有几分温柔,“严展,怎么了?”
他没说话,把手机拿到嘴边,动情地吻了吻。
怕对方听见,严展挂了电话,对着手机傻傻地说:“老婆,祝你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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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作痛
结婚对严展没多少影响,因为方乐文很快调离上海,去了广州军区。她要去别人不认得的地方生下那个孩子。
夏天的时候,严展去广州看她。陪她去做产检,医生夸奖严展帅气,方乐文看着他直乐。
她男人的事已经判了,死刑。二审要是通过就执行了。
严展觉得她离开上海,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几个月里严展瘦了一些,戒烟时长的体重全掉了,肠胃也不太好。
他见过任东维一次,对方笑呵呵恭喜他,显然知道他结婚的事。
当时严展是去找许映。以前和他们吃饭的时候,严展听许映提过,他有一个朋友在中院做审判员。
他想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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