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方天晴,活像只讨食的哈巴狗儿,可他家饲主愣是当做没看见。钟成自然叫苦不迭,可又不敢造次,只得一口苦水自己咽下去。
子末左右为难,再看他家小兔子一张漂亮的脸孔已经扭曲,眼睛里也要喷出怒火。“子末哥,我跟你说。”方天晴挽起子末的手臂,笑嘻嘻地跟他讲最近发生在身边的事。再看他家小兔子,冷冷地对着自己笑,居然坐到钟成面前,两人也开始说起话来。
方天晴越是讲,子末听得越是心不在焉。到最后连方天晴也发现他根本没在听,不得不给了他一个暴栗。“你傻啊。”方天晴凑到子末耳边贼兮兮地笑了,说:“你看你那熊样,好像离了你们家那口子,一分钟都活不下去的样子。没出息,”说完,还冲他做了个鬼脸。这孩子,子末从心底把方天晴当做弟弟,对方说的话他当然不介意,可是他这会儿真的是如坐针毡,因为他家宝贝只顾着和钟成说话,根本连他看也不看。
子末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失宠的小狗,可怜巴巴地盼望着主人想起自己。他的心里就像是有只爪子在挠,挠得他心神不宁。所以,他决定亲自去把他家宝贝请回来。子末坐到林冬青身边,挽起对方的手臂,笑着说:“宝贝,你别不理我。”哼,小兔子回首瞪了他一眼,眉眼里都是微笑,他其实根本没有生气,不过他就是喜欢看对方傻傻的样子。“别闹了。”子末在对方脸上‘啵’了一下,这下轮到钟成和方天晴不忍直视了,“呵呵。”钟成眼里掠过一丝狡黠,他好像也找到了驾驭他家宝贝的办法,那就是:坚决不要面子,随时随地保持牛皮糖之坚忍不拔性格。
到最后,方天晴又坐到钟成身边,子末也如愿的接回了自家小兔子。当然,回去之后,他一定要和小兔子好好亲热一番,他真的是太喜欢他了,就算是一秒种也不愿和对方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
阳光照射进来,落在巨大SIZE的床上,子末已经醒了,林冬青也已经醒了。子末一只手支在枕头上,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他家宝贝洁白的肩膀上。“醒了?”他问他,眼神里都是眷恋,很是温柔。
漂亮的小兔子眨巴眨巴眼睛,微微笑了,就像是绽放在盛夏的彼岸花,妖冶又美丽。他微垂着眸,眸色亮晶晶的。他抿了抿唇,注视起子末,他的手轻轻放在他胸口,温柔的躁动的,划过来又划过去,指尖的温度也在游弋中传递。‘嗯’他轻轻应了一声。
子末看着他笑,说:“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没想明白?”
“什么事?”小兔子笑了,说:“我觉得你挺傻,其实你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比如说。”子末的手移动到小兔子头顶,温柔的大手轻轻地抚摸他额间的碎发。小兔子抿唇笑了,故作思考地说:“比如说,你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又比如说,你其实是个迟钝的人,又比如说,你根本连为何帮助方天晴也想不明白。所以,你难道不傻么?”
“我傻。”子末满脸都是温柔,有种纯洁而温暖的光芒自眉间散开,他突然抱紧了他家宝贝,认真地说:“可我有一件事不傻,就是爱上你”。
“你讨厌。”怀里的小兔子低低嘟囔一声,整个头都埋在子末怀里。声音闷闷的,他说:“你想不明白的究竟是什么事?”
子末的手在小兔子洁白的背脊上移动,目光静静地落在他身上,他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当初会住学校宿舍?因为你本就可以不住那里,如果是那样,我们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步?”
“你说这个。”小兔子的声音依旧闷闷的,他突然抬起头,狭长的丹凤眼看定子末,他笑着说:“你知道,我以前没什么朋友,其实住宿舍没什么深意,我当时只是想或许能交到几个朋友。答案就是这么简单”。
“那你果真交到朋友了。”子末说,两人继而相视一笑,小兔子抱紧了他,他也抱紧了他家小兔子。原来一切的开始,不过是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然而他们相遇了,一切的巧合都成为必然,一切的不可能就成为可能。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因我遇见你,是注定。命运的齿轮已将你我绑定,我此生,只为遇见你,只为爱你。
下雨了,雨很大。英国伦敦,这里不下雨,时常有雾,下雨也有雾,就算你距我不过几米,不走到跟前,我也是认不出你的。大理石拱门,顶端正面是一连串英语字符,刘凡已走到拱门之下,雾气弥漫了景物,雨水淋湿了衣裳。这里是他曾就读过的大学,他在这里遇见了那人,心也乱了。
都知道,伦敦一年四季都是有雾的。他遇见林冬青的那一天,也是有雾的。这一天和平常并无不同。外籍教师卡丽珊娜热情的介绍了一名新来的留学生,这名学生就是林冬青,他的脸上并无表情,英语却很流利,做过自我介绍后,卡丽珊娜安排他坐在刘凡身边,这也是刘凡第一次近距离看林冬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刘凡开始主动接近他,而他总是阴沉着脸,就像是生长在彼岸之处的红色花朵。他是那样艳丽,那般美丽。他的目光中似乎有种魔力,会不自禁的吸引身边的人,就像是飞蛾扑火般,他也被他吸引了。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可他都失败了。直到有一天对方不胜其烦的说,我不需要朋友,只需要可以利用的人。刘凡傻了,呆在原处,眼前的人美丽的如同恶魔,可世人往往又容易被美丽的事物吸引,所以只要能接近他,被利用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他默认了,他也走进了他。
刘凡身边从来不会缺人,可他总是兴趣缺缺。他那时并不明白他对他所谓的感情,是征服欲亦或是爱情,有什么关系?这两种感情本就相生相息,不可或缺。爱情本就复杂,所谓的爱情,也本就不单纯的。可能是欲望,也可能是征服欲,既有可能是怜悯,也有可能是憎恨,爱和恨,也是相生相息的。
刘凡和王一凌从小关系就好,不因别的,只因两家本就相交已久,生意上也互有往来。每年他总能见上王一凌一两回,他清楚,他本不该设计他。他犹豫过,他甚至惊讶于林冬青竟会是王成晤私生子这件事,因为他从来未曾听说。他故意和对方接近,掌握了对方担任王氏总经理时的一些不法行为的证据,包括指示主管会计做假账、挪用公款。这些证据后来都由他亲手交给了林冬青,至于后者怎么使用,那并不是他关心的事。
他期望着对方能对他亲近些,只不过这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毕业后,林冬青回国,他也跟着回国。其实刘氏在英国已有产业,他本是可以不回的,可他想见他,哪怕远远的,也无所谓。回国后,他和他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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