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歆将手机放在枕头旁，“嗯，人家总有自己的事情，也不能天天上我们家玩。”
苏言敏看了苏言歆一眼，“闹翻了？”
“敏哥你干嘛老觉得我人际关系处理不好？”苏言歆有些不高兴道，“我怎么可能和莎莎闹翻，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是你自己的反应不正常。”苏言敏双手枕在后脑勺，“过去哪次我问起她你不是兴高采烈的？今天怎么感觉兴致缺缺？”
“那是你的错觉。”苏言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一直都是这样。”
苏言敏不想过分追问妹妹的事情让她太过反感，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了。
倒是苏言歆这会睡不着了。
卓睿珩最后那一下，在他喊自己名字和说晚安之间，是不是给了一个吻？
那么苏的声音——可惜是个流氓。
声音那么好听——就不是流氓啊。
.
卓睿珩边走边给一个备注名为小杰的号码发了信息：小杰，务必把那个女人盯紧一点，每天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拍下来做记录。
那边很快回了信息：会的睿哥。
白妈刚打开门卓睿珩就听见了母亲和父亲抱怨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程雪瑶软弱无力——或许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见卓睿珩回来了李怡美立刻迎上来一把拽着自己的儿子往客厅走去，卓睿珩有些不耐烦的甩开母亲的手，“妈，你又怎么了？”
“雪瑶被人欺负了！”李怡美气呼呼道。
卓睿珩一脸淡然，“哦。”
李怡美气得脖子都红了，“哦什么！你作为一个男人，你就不能保护保护你的女人吗？”
卓睿珩强调道，“妈，她不是我女人，干嘛要我保护。”
“睿珩。”一直端坐在椅子上的卓初芒悠悠开口，无可违逆的声音令卓睿珩叹了口气，十分不悦地在程雪瑶身边坐下，随手抽了张纸巾递给程雪瑶，“又怎么了？”
程雪瑶一听卓睿珩的声音更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怡美开口道，“还能怎么了？她家那几个嫂嫂你又不是不知道，各个都是吃不得亏的，雪瑶婚事一日未定他们就一日给她脸色看，你程叔叔如今也做不了主了，那几个女人居然计划把雪瑶的股份全部分掉，给她一个空壳公司！要不是雪瑶提前给我打了电话，这合同一签下去就身无分文了！睿珩，要我说你们就早点结婚，雪瑶嫁过来起码还能有点嫁妆有点底，你们这么老拖着你真要让雪瑶被他们欺负得一分钱也没有再被赶出家门吗？”
“爸！”卓睿珩也不和自己说不通的母亲讲道理了，只望向卓初芒，“爸，我的心思从小到大就没有瞒过您，您是最了解我的人，您知道的，我不想做的事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想做。”
“睿珩！”李怡美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该怎么说话？”卓睿珩扭头望着程雪瑶，“程雪瑶，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做你的靠山，你们家那点破事我不想管，你爸都帮不了你我凭什么帮你？你好歹也是一个集团老总的女儿，你自己长点心学点本事行不行？不要一天到晚就把恋爱感情放在第一位。就你这样的说白了即便将来你和任何一个公司未来的接班人结婚你都能把别人的公司搞垮！”
程雪瑶梨花带雨的抬头，“睿珩，我……”
“我真的很烦了。”卓睿珩杀人的心都有了，“妈，程雪瑶，明天开始我搬出去住，我住合租公寓去，你们别想着去找我了，我真的是半点都不想看见你了程雪瑶！”
“卓睿珩！”李怡美气得浑身颤抖，“没有卓家你能有什么本事，你能飞天吗？好，你要出去是不是？行，你别从我这拿一分钱，你净身出户，你明天就给我净身出户！”
“睿珩，你别和伯母吵架了，是我不好。”程雪瑶连忙拽着卓睿珩的胳膊，“我保证以后不来了，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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