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
“困了？睡一觉就到家了。不过安全带要系好。”
他揉揉她的头发。
林笙雅瞥了他一眼，转过脑袋心累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榆木老头，难道一定要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她喜欢他，喜欢得不行。做的最好的事情，做过最坏的事情，都是因为喜欢他。
他哪怕表现得不像是长辈是一个朋友也好啊。让她有点儿希望。
可是现在她什么希望都没有，很绝望。
车里的气氛很安静。
寒风的呼啸是两人能听到的唯一的声响。
细碎的雪花开始飘落。
车也正好遇到一个红灯，缓缓停下。
她不怕冷地摇下车窗伸出手去，接着落下的雪子。
“叔叔，我喜欢上一个人了。”她闷闷地开口。
重新启动车的人听到这句话，差点将油门踩成刹车。
“什么？”他继续平稳地启动，但脸色马上就变了。
“喜欢啊，喜欢上了一个人。”她现在很难受。
“嗯。”他落下一个音后，再也没有说话。
林笙雅偷瞄他，见他面色平静，心里的难过无限放大。
“那你也有喜欢的人吗？”
“……”顾宸霖并没有回答。
难过难过难过。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决定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你是不是还喜欢乔诗语？”
“不喜欢。”将车停下，他熄了火。
“其实乔诗语……”
“闭嘴。”他的语气有点重。
林笙雅被吓到了，呆呆地看着他。
他从没有对自己发过火，所以她有些被惊到，愣怔着。
眼眶里不由自主地聚集了泪珠，她咬咬唇，想要极力憋住。
“你还是很在乎她？”她的声音稍稍哽咽，终是忍不住，“啪叽”一滴泪就落在了她的毛呢裙子上。
发现小姑娘哭了，男人很快缓过神来。
他转过身，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轻轻擦拭她的眼泪，柔声安慰：“哭什么，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她也死了。即使没过世，现在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关系，除非你不要履行婚约了，不然我不会逼你。”
“嗯……”
她直视他，心里忽而迸发出颇多感慨。
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即使自己触了他的逆鳞，他也只是发个火，却在她哭的时候放弃一切原则先来宽慰她。
她总不能还这么无理取闹，让他也伤心吧。
她决定还是将那些事埋进心里。有些悲伤还是让自己一个人知道，有些罪孽也让她一个人承受好了。
两人回到家，还没走进房子呢，就看见别墅里的灯都亮着。
林笙雅疑惑地看着身侧的顾宸霖：“出门没关灯？”
“关了，只留了一盏台灯给菲利斯。”
“嗷……”
走着走着，她觉得不对劲，大门外竟然有一辆红色宝马。
怎么……那么像伯母的车啊。
她下意识拉扯了一下帮她拿大包小包的顾宸霖的衣服，不安地说：“你妈妈好像来了。”
顾宸霖也看向那辆宝马。
懵逼中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飞快冲向别墅里。
天上下的雪，是两人心里的泪花……
两人兜兜转转在顾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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