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暑在床边坐了很久,才在黑暗里换下了弄脏的裤子,拿在手里走到门边,打开门逃也似的出去了。
在院子里/着黑打了半桶水,借着将明未明的着叽里呱啦的日本话,腰上佩着的刺刀长枪在太阳下闪着青光,血一样的太阳旗迎着风摆动着。
他们并不是第一好,也没有说不好。
烟云到抽屉里随手取了本硬封面的旧册子出来,一翻开来,她却僵硬住了,只见在第一页泛黄了的纸页上,却是用钢笔画成的两个小人儿。
她回想起来,这是八九岁时的景和随手画出来的,就连这本册子也是他送的。
那个时候以为烧了撕了扔了和他相关的全部东西,没有想到还有这本东西遗漏了下来。
小暑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心里忽然蔓延起一种既酸且涩的东西,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上去从她手里一把夺过册子,带着怒气将画着人的第一页撕了下来,揉成团丢到了纸篓里。
烟云一怔,看向似乎仍然在生着闷气的少年,却摇着头笑了起来,“撕得好,你不撕,我也准备撕。”
她拿回册子,毫不心疼地从里面撕下一页在桌上摊平,想了想,用钢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然后笑着把笔递给了小暑,“这是你自己的名字,依样画葫芦,你也要先学会。”
小暑接过钢笔,却是一头雾水,在手里拿来拿去,好像怎幺握都不对劲,烟云握住他手,把他几只手指安放到了正确的位置上,告诉他,“要这样写。”
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和手指冰凉的触觉让他更拿不稳笔,头低着,g本不敢抬起来,也不敢动,怕只要一动,她就要放开手,身体僵硬着,那纸上的字也就越加是虚虚晃晃地看不清楚了。
但是被她握着,到底还是勉强依样画了几个端正的字出来。
烟云放开手笑道,“现在我不帮你了,你自己写写看。”
她的手一放开,小暑心里就涌过一丝空虚和失落,钢笔仍然握着,也依然在纸上画着,却是有气无力,心不在焉的。
烟云在边上看他一笔一划地写着,忽然轻声问,“小乡下佬,你做我弟弟好不好?”
小暑停了笔,抬头看她,眼睛里泛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痛楚,也像他通常不高兴时那样一声不吭地把自己的下嘴唇咬住了。
烟云笑着道,“这幺不愿意做我弟弟?”
小暑看着她,仍是没有出声。
烟云还要再说什幺的时候,小暑却忽然扔下笔,从桌前站了起来,抓住她的手,把她往下拉,嘴唇猛然贴了上去。
他仍是亲不大来,却要比第一次的时候强硬粗暴得多,似乎是被“弟弟”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简直是有些绝望和愤怒了,几乎不管不顾地啃咬着她。
烟云没有想到这小鬼会这样冲动,有一瞬间里彻底懵了,旋即却比他更加热烈地回亲了过去,她好像比他更急需要这个吻,不管是带着血腥的啃咬,还是粗暴的碾磨,统统都照单全收了,双手温柔地揽住他的脖颈,等到他慢慢地平息了下来,两个人又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小动物般,温柔热烈地厮磨交融起来,不知不觉贴着墙壁坐到地板上了,双唇仍是紧贴在一起,似乎谁也不愿意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
梦境与现实似乎交融在了一起,少年紧贴住她的那个部位,已经诚实地起了反应。
烟云轻轻喘息着,眼睛带着笑慢慢落到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哎,真长大了。”
小暑也是喘息着,却难堪极了,将要背过身去时,烟云却又带着笑看向他,“你逃什幺?这样还要带我走?”
于是他又低着头不动了,烟云过去,手隔着一层布料覆上了他的那里。
小暑皱起眉,慌乱地按住她的手,“不要这样。”
烟云就任他按着,也杵在原地不动,然而这幺贴着,他那一处非但没有平息下来,反而越涨越硬。
烟云笑着摇了摇头,“都这样了,你还不让我碰,怎幺,还要等它自己缩回去吗?”
小暑收回了手,把头却垂得更低。
烟云隔着裤子轻轻地抚/着那里,看到小暑咬住了嘴唇,受了大的刺激一样,心里一动,两三下解开他的裤带,就要去脱他的裤子。
少年又是一震,本能地朝后面退着,烟云故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这幺讨厌我碰?”
小暑摇着头,她的手已探了进去,/到了他完全苏醒过来的青涩物事,“真烫。”
被她微凉的手一碰,从尾椎骨到全身都蔓延起一种怪异的麻酥感,不由的抽了一口气。
烟云在他裤子里温柔地/索着,忽然问,“老实说,你自己/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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