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唯跟上官荷各就各位，面对面坐在一张方桌前，导演喊开始，上官荷端起一杯咖啡，优雅地轻抿一口后，对男二说：“好久不见，最近在忙什么？”
“我在做杀毒软件开发，你退役后就嫁人生子，真是浪费了你的天赋。”男二并不是真的惋惜女配，只是暗讽女配故步自封，没有提升。
“怎么会浪费，信不信我能攻破你的防火墙，在你电脑里植入病毒而你的软件发现不了？”
“你还真敢说。”男二嗤笑，不把女配放在眼里。
“cut！”导演喊停，不甚满意地对“肖奕”喊：“肖奕你脸怎么那么僵？语气要更轻蔑！再来一遍！”
冯唯虚心的冲导演欠身，刚一抬头就对上陆犹川的视线，那位爷叼着个烟，正幸灾乐祸的对自己竖大拇指呢！
冯唯：“……”
上官荷坐在原位，笑眯眯地安慰他说：“没关系的，你情感再丰沛一些就可以了。”
论资历，上官荷确实比冯唯高，冯唯同样谦虚受教，道了声谢。
“开始！”导演一声令下，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话，就又重复了一次。
这回冯唯感觉好多了。紧张是多余的，况且还有个等着看笑话的陆犹川，冯唯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肖奕，都不乐意被陆犹川嘲笑。人活一口气，这口气让冯唯超水平发挥，连扶眼镜的无意识动作都能强迫自己改掉，于是，第二条顺利过关。
下一场换人，冯唯起身准备走。上官荷扬手一指，对他说道：“肖奕，那边有人叫你呢。”
“嗯？”冯唯反射性地顺着上官荷的手势望去，人头攒动的后方，的确有个人在看他，那人冲他咧嘴大笑，把冯唯吓得一抖。
那人上身很长，腿很短，戴个鸭舌帽看不清眼睛，明明那人离自己很远，冯唯却觉得他近在眼前，近到裂到耳根的大嘴让他看的清清楚楚，那一口里出外进的黑牙，正拉开粘稠鲜红的血丝。
“啊！”冯唯低呼一声，惊吓的反应无法隐藏，冯唯本来是站在桌边，这么一吓，他往外挪的脚步差点把自己绊倒，他抓着桌边才稳住了身子。就这么一晃，那人不见了。
“你喝高啦？”上官荷戏谑：“不就是石子昭叫你嘛，激动什么？”
“你没看见？”冯唯诧异道，刚才明明是上官荷指给他看的，他再次看向那个方向，就只有石子昭在朝他招手。
上官荷茫然：“看见什么？”
“没什么。”冯唯当自己睡的太少出现幻觉了，于是他抹了把脸，抹掉刚才的心惊肉跳：“走吧，休息去。”
冯唯和上官荷让出场地给下一场，冯唯去找石子昭，而上官荷走到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陆犹川拿出手机一看，上官荷简短地汇报：“目标出现，正在追击。”
收起手机，陆犹川懒洋洋的起身，漫步闲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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