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岛国的日头总是会衍生出无穷无尽的烦恼,眼睛由于长时间的凝视又痛又酸,眨了眨眼睛,微微敛起眉头。
温礼安怎么还在这里?而且,如果细细看还可以看到存在于他眉宇间隐隐约约的担忧之色。
到底,这个人什么时候能从君浣的角色中解脱出来?又还是……
目光从温礼安的脸上往下,一直往下,途径小腹时目光放缓了点,小腹再往下,干脆停住目光。
细细想起来,那一晚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十分生涩,而且动作鲁莽,开始掌握的节奏也不对劲,虽然,梁鳕没这方面的经验,可她在夜场混的时间并不短,耳边每天充斥着男人在某方面的种种特征。
这个世界,有一样东西叫做初夜情节,这种情节在女人身上有,在男人身上也有。
再怎么说,让自己有了第一次性经验的那个女人现在脸色苍白如鬼。
他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放平眉心,扯了扯嘴角,莞尔:“温礼安,要不要和我睡觉?”
之前敛着的眉在她话音刚落时一下子跑到他脸上,敛着眉的温礼安一点也没想离开的意思。
真烦!
“温礼安,”笑得更甜,“你觉得需要和我睡几觉才能值回那一万两千美元,要不这样,以后我们每次见面就睡一次,直到你有一天感觉到,嗯,和我哥哥好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不要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语气无比认真:“这是我能想到你总是出现在我面前最合理的解释,之前我和你说过,我讨厌和君浣有任何联系的事和物出现在我面前,那总是让我有种身陷泥沼的糟糕感觉。”
抚额,梁鳕做出“老天,但愿能通过睡觉打发掉走这个人”的表情,长时间和梁姝呆在一起,要做出那样的肢体语言并不难。
近在眼前的那张脸,隐隐约约可见微微凸起的太阳穴脉络。
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伸手解衬衫衣扣,也就一眨眼功夫,已经是第四颗,嘴里更是煞有其事:“我刚刚洗完澡,用的香皂味道还不错,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茉莉香,如果……”
跌坐在地上,巨大的摔门声把梁鳕吓得紧闭双眼,许久,许久……
眼睛睁开,手从衣扣离开,垂落,手指伸直,贴了贴衣服,再收起。
下一刻,紧握。
有那么一瞬间,那紧紧握住的拳头想要把房间所有事物都破坏得稀巴烂,但那也是瞬间的念头,那些东西样样都需要钱,她是穷光蛋,以后……
以后,不要发善心就是了,她不适合发善心。
垂下眼帘。
那也得给她一个以后。
两颗香蕉树的叶子交叉形成一道天然拱门,温礼安站在那道拱门下。
据说现在他所站方位为二战末日军关押战俘的场所,传说日军把被他们虐待至死的战俘随地埋葬,近三百名战俘到最后没了近一半。
民间传说十有八九都有它的出处,也许源于这样这片香蕉林长得尤为茂盛,骨灰养地,也就寥寥几株香蕉就杜造出密不透风可以抵御光线的网。
那张网阻挡住了毒辣的日头,即使这样,温礼安还是通过叶子间的若干缝隙找到那扇门。
那扇门里的女人名字叫做梁鳕。
一场篮球赛,百分之九十九的命中率对于一名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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