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鳞在椅子上睡去,他并不再上床,怕自己再干出些浑事,虽然他人是已经清醒了,但适才与承昀相缠的感触还十分的鲜明,对他是种考验。
天亮时,兆鳞醒来,承昀烧得更厉害,意识迷糊。但即使这样,他仍旧不让兆鳞碰触他,倔强极了,甚至兆鳞想为他披件衣服都不行。
兆鳞只能去佛堂吩咐了老尼姑帮忙照看下承昀,他匆忙骑马回家去,将刘叔唤来。
刘叔和庆祈哪曾想到承昀会突然生病,急忙赶来,但无奈马车上不来,只好把庆祈留下看车,刘叔和兆鳞一同上山。此时承昀已经入睡了,老尼姑还说煮了点粥给承昀吃过。
兆鳞用外衣裹紧承昀,他抱着昏睡的承昀,他的马由刘叔牵着,一行三人下了山。
下山路虽然比上山好走,但兆鳞抱了个并不轻的人,走至半山腰,已经汗流夹背了。
"袁公子,你也累了,换我来背。"刘叔一路上说了几句这样的话,但兆鳞并没听从。
先不说刘叔年老了体力没他好,况且兆鳞可不认为承昀病成这样与他无关。
快到山脚,刘叔先行前去把马车驾驭来,庆祈见他家公子病成这样,有些埋怨地看着兆鳞。兆鳞将承昀抱车厢,庆祈也爬进车厢,他拉了车厢里的被子,盖好承昀,那被子是从兆鳞家拿的。
"承昀应该是受了风寒,我们昨日下了潭水。"
兆鳞跟刘叔交代。
"我也做了惹他生气的浑事,也可能是愤懑而加重了病情,今日才病得如此重。"
兆鳞把病因都说了出来,这需要对症下药。
"我认识城里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不如让他先在我家住上几日做治疗几日,再回去。"
兆鳞担心承昀的病情。
"袁公子,我家公子既然与你有不快,便未必肯留下,多谢袁公子好意。"
刘叔颇为了解承昀的姓情,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好,我去知会那位大夫,承昀不能受颠簸,你们先走一步。"
兆鳞做了安排,刘叔也很赞同,便辞别离去。
看着马车离去,消失不见,兆鳞才登上马回家。他将马骑得飞快,像风掠过草丛般,他心里烦躁得很,骑着马跋扈得进城,还险些撞了人。
兆鳞回到家中,吩咐家中的车夫载了他前去医馆,载上大夫,便匆忙出城,前往承昀住处。
当兆鳞和提医箱的前去时,承昀家中的房门禁闭。
兆鳞叩门,出来开门的是庆祈,庆祈冷漠地说:"我家公子不想见你。"
开来在回家路上,承昀是醒来过的,想必吩咐了些话语。
"不想见我也行,这是位大夫,让他进去。"兆鳞有些恼,抬手指向一侧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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