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瑞中一边说,一边赶紧洗手抹脸换衣服,一边要春嫂烧水泡茶。
春嫂到灶台起火,水开了才发现茶叶前几天都煮鸡蛋用完了,叫大茂来看着炉灶,自己跑到村子另一头婆婆家借茶叶。可她老人家不在,春嫂就在她们橱柜和抽屉里瞎找。
瑞中陪客人说话,长时间茶还没有泡上,到厨房一看,水在干煮,问大茂说:“你妈呢?”大茂一边把柴火往灶堂送,一边回话:“找茶叶去了!”看着水在锅里,瑞中告诉大茂说:“水开了,就加水进去!不要干煮”大茂听到后,就往锅里加水,煮开了,又加水进去。
干坐着连茶也没有沏上,瑞中担心怠慢师父,也不忍心老人家第一次来就让他闲坐着‘数横梁’,老婆半天不回来,心里很是着急,几次到门口瞅望。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见老婆火烧火燎地跑回来,瑞中站在门口忍不住埋怨说:“水都烧成一锅了,不要叫客人喝茶,干脆就请客人洗澡算了!”
春嫂没有在意老公埋怨,她知道分寸,叫客人干坐是很不礼貌,解释说“婆婆不在家,我找了半天才找到的!”瑞中不耐烦地用手比划说:“好了,好了!快点泡茶!煮鸡蛋招待客人!”春嫂轻声地问:“鸡子汤敲几个?”
“这还用问,他这么难得,肯定要敲三个鸡蛋!”瑞中随即跟上话:“给大茂也敲二个,让他陪师父吃!”
瑞中家里的热情,搞得宋诚宇都有点不自在,客套说:“不要去弄了,我来就是为大茂行师礼,一会就走!”可瑞中坚持要煮蛋汤,宋诚宇也只好客随主便。
吃完充满乡土礼节的鸡蛋汤,他叫大茂关门,并请闲杂人回避,春嫂感觉和这事无关,带着两个孩子上楼睡觉,屋内只留下三个人。
宋诚宇起身让施瑞中和大茂坐在一侧,很有激情地说:“我去询问过,我们两家很有可能来自一脉血统!”
瑞中有些茫然,自己一直阶级斗争意识模糊,又不嫌弃他‘国民党分子’成份,干嘛到这个时候还在这里拉亲攀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能坐在一旁聆听他的高见。宋诚宇不慌不忙从包里拿出一块精致的饕餮玉佩放在桌上,瑞中和大茂好奇地看着这块玉佩,没有言语,只等宋诚宇发话。
宋拉过大茂搂在胸前,说:“家父把祖上的武功传给我后,和我讲了一个很久以前故事,他说,‘西向山里施姓的是我们的本家’,你们祖上从那里搬出来,证明我们很有可能就是一家人!”瑞中还是不理解,侃谈到:“哦!是这样的?不过,大茂跟你学武了,不是本家也是本家了,你就他的尊长!”
宋成宇神情专注,挥手在瑞中的面前摇了一摇,说:“不只是这样,你们如果有兴趣听,我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你们听!”瑞中总以为宋在故弄玄虚,还好有人为他的身世背景做了铺垫,相信这位老年人不会有意来糊弄,表面上没有丝毫不耐烦的神色,附和到:“好的,我还真想听一听!”
“好的,我现在就讲!”宋诚宇喝了一口水,拿起饕餮玉佩,把沉寂在心里的故事娓娓地从嘴中抖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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