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去洗澡。”艾伦说。
理查把鼻子贴在艾伦的肩膀上，嗅他：“你现在闻起来像覆盆子，你不能洗成沐浴露。”
“我们的腹部都是我的精液。”艾伦皱眉头，到处都是润滑液和精液，他的屁股上和肚子上都是。
满身是汗水的理查依旧压住他，用胡子在他的肩膀上磨蹭：“夏威夷黑手党从不是洁癖，我允许你把精液涂在我的任何地方。”理查贴着艾伦的脸，压住挣扎着要爬起来但没什么力气的艾伦。
“我看得出你不是洁癖，”艾伦没好气地说，“不然你的品味不会被遗忘在垃圾桶里。”
“我接受你这么高的表扬。我其实应该在你高潮时给你讲讲心理学实验，莫扎特效应什么。”理查咬了一口艾伦的肩膀。
“哦！”艾伦发出一声叫声，给了理查的肩膀一拳，他皱起眉头，“为什么给我讲心理学实验？”
理查自顾自地笑起来，他揉揉艾伦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帮他把粘在额头上的头发移开：“英国口音这么迷人，我应该在你高潮时给你讲个长故事，或者用我的伦敦腔给你念首英国诗，莎士比亚、拜伦……”
艾伦愣住了。几秒钟之后，他舒展了眉头，笑了起来——他没明白哪里好笑，但他笑个不停。他很少这么笑——蛇类一直保持严肃的表情。
“给我一支烟，理查。”艾伦说，他笑得肩膀开始抖动。
“你得等第二轮结束了才能抽烟。”
“我根本不想开始第二轮，我已经射过两次了。如果你坚持要开始第二轮，那也必须在我洗一把澡之后。”
“我刚刚真应该在你高潮时和你讲讲，人要怎么面对和克服自己的强迫症。”
“你大可以试试，记得伦敦口音。”艾伦说。
理查笑出声来，他从艾伦的肩膀上爬起来，低头给了艾伦一个长吻。
他们可以再做一次，他会重新插入艾伦被他的精液填满的地方。如果明天有时间的话，他们还可以再做一次。在之后——或许他会有一个固定的情人。他这样一个邋邋遢遢不拘小节的人的家里会住上一个洁癖——或者他带着他的花衬衫、粉红衬衫搬去洁癖先生的家——他能够想到每天早晨艾伦在打开衣柜时都要发表一番他的品味是垃圾桶里捡来的言论。
理查趴下身，含住艾伦的阴茎，他的胡子扎在艾伦的肚子上。他按住艾伦的手，并装作听不到他强烈的抗议。
理查准备第二轮结束之后去定点蛋糕，蓝莓拿破仑、雪域巧克力芝士、巧克力四重奏……
随便什么，只要是甜的，足够甜的。
毕竟，适当吃点甜食是减压的最好方式。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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