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言其实觉得,他也真挺可怜的,上辈子加这辈子,那么多年没开过荤不说。刚享受到福利没几天,夏榕就怀孕了,难道这要怪他自己播种能力太强嘛?咳咳,也幸好夏榕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否则好不容易点头答应晚上试试,也会立马变得烟消云散。
马车一路晃悠悠的行驶到沈宅门口,沈相言用马车上备用的锦被裹住一脸困意,在自己怀里睡的小脸红扑扑的夫郎,然后将人抱下了马车。也幸好这马车车厢经过特殊改造过,要不然驾车的车夫一不小心听到这小两口之前的谈话内容,还不知要如何呢。
沈相言一路也不借他人之手,快步抱着夏榕回了海棠院,亲手将人放置在床上,给他脱了外衫,只留一身月白色里衣,又将锦被给夏榕盖好,沈相言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在马车里胡闹了一会儿,夏榕就直打哈欠。沈相言自是看不得小夫郎受半点累,见夏榕都掩嘴打哈欠了,顿时心疼坏,忙哄着他靠在自己怀里睡了。
只是虽已算开了春,但天气还是有些凉,也因此沈相言这才急着抱夏榕进屋,就怕他着了凉。沈相言见夏榕被折腾这么一大圈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躺在床上往枕头上蹭了蹭,反而是睡的更香甜了。想来这一场宴席还是让夏榕累到了,沈相言附身吻了吻夏榕的眼睛,又给他掖了掖被脚,这才起身吩咐何欣跟他去书房,何苗则被他留在屋里守着,以防夏榕醒来没人伺候。
书房里,沈相言先是照例询问了一遍今日赏兰宴发生的事,等何欣一一禀告后,思索片刻这才问道,“你看那知县夫人对正君如何?”
何欣也不知少爷为何要问这个,但还是想了想道,“知县夫人虽没主动和正君说过几句话,但奴婢还是注意到,席间知县夫人好几次都在观察咱们正君。后来提到兰花簪的事,知县夫人还帮着转移了话题,但奴婢就不知这是她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了。”
何欣是他一手□□出来的,他的判断还是能信几分的,不能确定的事想来何欣也不会胡说,既然何欣这么说,那知县夫人应当是真的在帮夏榕解围了。沈相言把玩着腰间系着的荷包,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这事我知道了,对了,出去把陈财和冯勤那俩小子给我叫来。”何欣行了一礼,应了声“是”,这才推开书房的们出去。
等又过了半个时辰,沈相言心里才有了些数。他早就发现陈财这一特长,不管让他打听点什么都能打听的道。这其中也有可能是他一遇到这种事就让陈财来办的原因,如今陈财手里掌握的消息是越发的多了,镇子里只要不是被人特意隐瞒下来的事,都能从他那打听出一二来。
这叶蓁原是叶知县大哥的儿子,叶知县年轻时是寒门读书人,考的科举出身。叶知县的父母早逝,是叶大哥抚养叶知县长大,并且供他读书的。但等叶知县终于当官了,有能力照顾家里时,叶家大哥却因病去世了,只留下孤儿寡母,也就是叶蓁,所以叶知县念着大哥的恩情一直对他这个侄子多有照顾。
也因此,这叶蓁在芙蓉镇上也是个能横着走的人物,靠着叶知县做靠山,以前也做过不少坏事。其中就有一次,这叶蓁看上镇子里一家药铺老板家的姑娘,非要抬人家回去做妾。那药铺老板自然不肯,叶蓁就让人去店里闹事,污蔑他们家的药吃死了人,要抓那老板去坐牢。
这事明摆着就是要那老板点头答应把姑娘送给他,否则这事就没完,闹的他们家不得安生,那老板想告状也不成,叶知县可在后面站着呢。结果那老板最后禁不住折磨,就这么点头认了,只是可怜了那位姑娘,当晚就被一顶小轿抬进了叶蓁家,也不知这姑娘现在到底如何了。
从陈财的禀报来看,最近这叶蓁正张罗着想要给如月姑娘赎身,只是手头紧张,现下正四处想法子集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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