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平头疼地纠正:“是男女,请不要用兽类来形容我们。”
狼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都一样,刚才那女人正与我说男男的乐事,正好你就来了。”
中原的确要比西域开化许多,两个男子相处虽上不得台面,但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人们都见怪不怪,也没什么可说的。
谢轻平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怨那老板娘太多嘴,与一个野人说那么多干什么。
他没时间同狼王瞎扯,没理会他直接切入主题:“我就是来告诉你个消息,让你的人去监视一个叫卢川的人,他是萧门的左使。他与玄七有密切来往。”
说到正事狼王立马换了副严肃的表情,他认真地保证:“我会尽快传令给手下,你等消息吧。”
谢轻平点点头,就要告辞。
“哎,你怎么才来就走?”狼王把正经用完了,一张口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妖孽相。
谢轻平一挑眉:“你还想干嘛?”
狼王嘿嘿嘿地笑起来:“正好有空,我们试试盖一床被子吧。”
“……”谢轻平深呼吸了三次才按捺住了抽他的冲动,丢了句‘好自为之’头也不回地走了。
狼王在他走后想起一件事,那晚喝了狼血他是和谁舒解的?
谢轻平回到萧门,才进院门就听见了沈戚的声音。
“你不去清萍涧看看?”
谢轻平伸长了耳朵偷听,回答的声音难听的别具一格,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昨夜说要回萧门怀旧的玄七。
“呵,我还以为你会拆了它。”
沈戚用沉默以对。
“走吧,我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去那。”
谢轻平的努力忽略捉奸的想法,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清萍涧他也很久没来了,谢轻平并不觉得里面会有什么可怀念的。只有他自己清楚,清萍涧再好,也不过是个生活起居之处。他全部的回忆都在山庄里,在有沈戚的地方。
所以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刻苦钻研也摸不透别人真正的感情。
希望沈戚能睁开眼看清楚,谢轻平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出了份考卷,倘若不能通过…自己又能如何呢…
谢轻平看着他们进了房,光天化日的他不敢靠太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下意识反应是沈戚被暗算了,再顾不得其他,拔腿就冲了进去。
大门被撞开,果然看见玄七拿着把匕首跨坐在沈戚身上,刀尖正对着沈戚的胸膛。
这样的画面直接让谢轻平失去了理智,他听见沈戚叫自己住手的命令,可还是抽出了剑不顾一切地朝玄七刺去。
“你——”谢轻平没有想到沈戚和玄七的位置会突然变换,他想撤力已经来不及了,剑锋偏开两寸,在沈戚的肩膀上绽开了一朵血花。
“你疯了!”谢轻平惨白着脸,抽了剑就上去帮他止血,可才上前就被甩了一耳光。
谢轻平被打懵了,整个人坐在地上半天没回神。
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幸灾乐祸地笑他自不量力。
谢轻平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转头看向已经被玄七扶起来的沈戚,他们互相靠在一起的画面好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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