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拍卖会
第二天张二牛腰酸背痛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记忆还是懵的，没想起来自己怎么睡在这儿。
剑晗霜在外面敲门，看着张二牛满脸迷茫地开门出来，不动声色地说道：“你昨天喝多了。”
张二牛立刻否认：“不可能，我酒量那么好！”
“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这儿的？”剑晗霜不置可否。
张二牛立刻动脑子分析情况然后疑惑地看着剑晗霜：“不是我自己走回来的吗？我还记得你问小二要了两间上房。”
剑晗霜暗自翻了个白眼，聪明才智用在这个地方，很好，很张二牛。
“你肩膀怎么了？”
张二牛揉肩膀的手一顿：“没什么，刚刚不小心磕到了。”
剑晗霜恍然大悟：“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所以肩膀不舒服呢。”
张二牛：...
“走吧，带我去城里逛逛，昨天你光顾着给你师父买东西，都没招呼我。”
张二牛内心其实是拒绝的，一来沣城他逛了好几天已经不想再逛了，二来他比较想早点去一些能增长修为的地方历练，因为他师父说他升到金丹期就可以回去见他了。
然而剑晗霜才不管张二牛怎么想，他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自然要玩的够本才是。
于是除了张二牛死也不肯进去的花街柳巷，剑晗霜几乎在几天之内把这座城逛了个遍。
“你去看一眼你又不会怎么样，你师父管的好多。”剑晗霜瘫在拍卖会包间里的软榻上，悠闲地啃着灵果鄙视张二牛。
“不去。”张二牛揉了揉脸，“要去你自己去，看你师兄打不死你。”
他自己才不去，他师父本来就对他没想法，他要是再自己作死，就更没机会了。
剑晗霜嗤笑一声：“玉尘凭什么打我？”
“你俩不是一对么？”张二牛奇道。
“啊。”剑晗霜应了一声，“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去看看，又不干什么。”
“你干嘛非要去？”张二牛无奈。
剑晗霜不说话了。
他为什么非要去？因为他想引玉尘出来啊。虽然不确定玉尘有没有跟过来，但他还是想试试。说不定真把人引出来了呢？而且就算玉尘没跟来，不是还有魂聆香么？魂聆香看到他去逛青楼，肯定会炫耀一样地把这事说给玉尘听的，到时候只要玉尘忍不了就会出现。
张二牛看透了他那点小心思，揶揄地笑道：“怎么？跟你师兄吵架了？”
剑晗霜拿起桌上的图册把他凑过来的脑袋拍回去：“你师父是不是发现你的小心思所以才把你赶出来的？”
张二牛瞬间萎了。
他不知道，其实他也不清楚他师父到底是心血来潮还是发现了什么，但是他心里很没底啊，生怕是后面那个。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就是变向拒绝么？
爱情还没开始，就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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